第二天,宿醉的两人清早起来都有些头疼。沈策川率先起床整理好今日工作所需的资料,将风衣与公文包放在门口的桌面上,看了眼时间叫醒还在沉浸在睡梦中的左君山。
“军山,起床了。”
沈策川拉开窗帘阳光直射入房间带来融融暖意,左君山试图无视他的声音却被这光热叫醒,抬手将自己罩入被中,与外面温热空气隔绝。
不知道闷了多久,额头起了薄薄一层汗,脸上也尽是被捂出来的潮热,就在他支撑不住想要投降的时候忽然一双手将被子拉开,使得他一个激灵。
“哥你怎么起这么早。”
指针滴滴答答敲动心弦,昏沉睡意再度降临到脑海中,左君山半梦半醒的头脑不太清楚,突地磕在床头上发出清脆声响。
“笨死了。”沈策川将打湿的毛巾笑着递给他。
左君山抬手揉了揉脑后的余痛,接过毛巾寒冷将睡意赶离,起身洗漱换衣。
等两人收拾完毕到了楼下,侍应生递给他们两包东西,说是一位姓傅的先生送来的。
沈策川打开来看,果然是两串配对的钥匙。
两人一人一把装好后坐车驶往了特工总部。
平静的日子总是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
沈策川和左君山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挑战。
一进大门他们便看着门外排列齐整的持枪队伍和卡车,左君山认出排头几个和队伍中大多数是一分队的人。“哥,看上去今天不太太平。队伍排头那几个,是一分队的人。我过去问问情况。”
沈策川点头,先行进了大楼。
左君山肃了几分神色到跟前去问话。“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队长您终于来了,大家都在等您呢。”排头的几人中一个眼熟的答话,左君山记得他的名字,贺简。
“等我做什么?”左君山抬臂瞅了眼腕间手表,“现在似乎还没到工作时间。”
“是是是,您当然没有来迟。这不是有紧急任务吗,逮捕的对象可不等人,咱们就提前预备着。等您来了就出发。”贺简忙不迭解释。
“紧急任务?那走吧。”左君山带头率先上了车,见贺简要往后面的车厢走,即刻喊住他,“贺简,你来开车。路上跟我说说任务的事情。”
沈策川还没等到左君山的回话,就上前向他透露了消息。据说是之前沈策川交上来的人被撬开了口,虽说不是什么军统的机要情报,但能收获到共党的接头地点。十几日的筹谋已然到了收网阶段,下面人为了给新官上任的沈策川卖个好,便将这次立功的机会交给他手下爱将左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