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锅方子就当作是对于讹诈银子的一个小小补偿。
顾临渊瞧着她有意无意的重复工序,自然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也没出声询问,只这么静静的听着。
等一切工序弄好后,冷秋栗又同他说起了办商户的事情,后者沉吟一瞬,终是问出了她为何这般执着于行商的事情。
冷秋栗一顿,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事儿,只道:“冷家没给我置办嫁妆,可不得自己想法子挣点私房钱?”这事儿她还真没认真想过,只想着干点老本行,至于银子这个东西无论身处何地自然都是要紧的东西。
她这话一落地,就见顾临渊拧了拧眉,后又从怀里摸了两块玉佩出来,看着递上来的这个举动,冷秋栗有些懵楞。
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既没有诉苦的成分,更没有想要把持这人身价财产的意思。
“拿着啊!”顾临渊淡声道。
冷秋栗有些为难,这是为了不让她出去闯荡,拿钱砸她?
院子里有动静传来,顾临渊便自作主张的塞进了她的手心里,一瞬间的触碰让顾临渊心头一颤,暖玉似的的玉手,既丰润又白皙。
方才只是一瞬间的打量,如今这握在手心里的两块玉佩,不仅通体温润,轻轻的抚摸上去还能感受到那细腻之极的丝丝纹路,这时顾明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心思。
“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冷锅冷灶的?”
冷秋栗下意识的捏了捏手心的玉佩,顾临渊看了她一眼,随即抬步走了出去。
他一走,冷秋栗看了一眼手心里那莹润光泽的双面玉佩,只拧眉放进了荷包里。
知晓两人都能食辣,这火锅底料放得很足,一顿饭下来几人的嘴唇都红艳艳的,冷秋栗见顾明德一边呼气一边忙不停歇的在锅里找寻漏网之鱼,就笑出了声音。
顾明德也不恼,只在一旁道:“这种吃法,还是第一次瞧见,这是何处的吃法?”他走南闯北的,见识不少,这显然不是京都城的吃法。
冷秋栗没想到他会出声,这会正在心里琢磨说辞的时候,就听一旁落了筷的顾临渊道:“这一锅大半都下了你的肚,还堵不住你的嘴?”
两人虽然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起过当年的那些事儿,可这关系却在无形中比之以前缓和许多,这会子顾临渊搭话顾明德道还有打趣的心思。
“又没问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儿?”顾明德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后又一副了然的模样,道:“你俩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关系,所以这矛头是一致对外?”
随后又“咿”了一声,一脸惊讶的道:“不对啊,关系这么亲近,怎么会在我家糟蹋我的屋子?”刚才他一回屋的时候,就发现了有生人的痕迹,他这房锁不说是巧夺天工的大师制造,也是让一般人退怯的拦路石。
除了顾临渊有这本事,他还真猜不出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