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言看着眼前与刚才的表现截然相反的崔显志,内心不由得升起一阵反感,真想让这种人立刻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但是为了不破坏自己过年大酬宾的氛围,张若言还是选择了隐忍,决定放他一马。
“今天不是我不想惩处你,而是为了我的生意才放过你,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轻饶的。”张若言一反刚才唱歌表演时的柔弱,反倒是疾言厉色起来。
“是是是,我下次再也不敢对别的姑娘动手动脚了,我一定改。”崔显志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张若言的眼神,生怕看她一眼身后的慕容彻就会致自己于死地一样。
张若言刚想要放他走,站在门口的白千华看到了,急忙走过来急忙抓着她的手,满脸的不乐意的表情,嘟着嘴说:“若言,这个人如此无礼,怎么能够轻易放过他呢。”她蔑视的瞥了一眼崔显志,然后立刻将目光转向张若言。
她轻轻拍了拍白千华的手,对着她微笑了一下,“店里已经这么忙了,我们哪还有功夫处理他呢,就当我们大酬宾送给他的福利吧。”说完,白千华无奈的点了点头,随着客人的一声呼唤,就又走进了店里去招待客人了。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崔显志瞅准时机,吓得屁滚尿流一般的飞快向街道的另一头跑去,他的仆人们见势也都急忙追了上去。
慕容彻觉得有些不解气,刚想追上去将他给抓回来,就被张若言烂了下来,她语气柔和的说:“算了吧,不要再追了,与这种人费力气,不值当的,我店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忙呢。”要是按照平时张若言一定会教训这种当街耍流氓的人的。
经张若言这么一劝,慕容彻虽然没有消气,但起码没有再为心术不正的人而浪费体力。
她刚想要回房间换下衣服,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回过头说:“他怎么知道你是王爷,还有你刚才叫他什么,崔公子?你们以前认识吗?”张若言仔细回想一下,满脸都是疑惑的神情。
慕容彻内心揣摩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张若言,免得以后再生出什么事端,“告诉你也无妨,刚才那个流氓他是尚书的儿子,借着自己的家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他越说便越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什么,刚才那个人竟然是尚书家的儿子,这下可真是得罪人了。”张若言听到慕容彻的话感到非常吃惊,不知道如何是好。
慕容彻见她有点内心不安,急忙向前走到她的身旁,安慰她说:“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会摊上事情,毕竟他的行为作风这街上的人都是知道的,如果真遇上了什么事,你也可以寻求帮助,一定会有人来帮你的。”其实,慕容彻还暗地里派了人来保护张若言的安全,但因为怕她多想,所以并没有告诉她。
“哎,那崔云画也是尚书家的人,那他们两个岂不是兄妹了吗?”张若言忍不住的急忙寻求解答。
慕容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闭起双眼点了点头,张若言对于他们是一家人的事情并没有过于惊讶,她觉得两人为人处世还是比较相似的,都同样令她反感。
“好了,我得去换件衣服了招待顾客了,白千华她快要忙不过来了,要不你进来先喝点茶吧。”张若言的眼神中充满着诚恳。
慕容彻婉然拒绝了慕容彻的请求,“不了,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你这里大酬宾的情况,我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了,你快进去吧,别着凉了啊。”
他无意中与张若言对视了一眼,眼神之中尽是温柔,张若言朝向她羞涩的笑了笑便走进了店里,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流。
“若言,王爷他走了?”见到张若言走了过来,白千华向着门外望了望,急忙贴近她的耳边说。
“嗯,别看了,估计已经走远了,我先去把这身衣服换了,你在辛苦一下。”张若言拍了拍白千华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加油,然后走向了后屋。
崔云画本就是一身富贵病,尤其是入了冬更是不愿意出门了,整天守着火炉取暖,丫鬟仆人占了一房间伺候她自己,稍不顺心如意便是对下人一阵打骂。
“小姐,这是您找人新定制的狐皮大氅,刚刚已经差人给取回来了。”丫鬟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生怕说错了什么话,以免会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