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香烟慢慢上升,萦绕在天花板上久久挥之不去。
;他唇瓣吐出一缕青烟,冷眸撇向她,“潼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嗯?”
;从来没有拿一个人如此无措。
;潼南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血迹,云淡风轻,甚至连眼皮儿都没有眨一下,“很简单,就是让慕浅死!”
;从当年在无名岛乃至现在,她跟慕浅两个人就有深度的矛盾,不可能因为薄夜几句话就饶恕了慕浅。
;况且就是因为慕浅害得她左手废了,尽管身手不错,却大打折扣。
;心中屈辱,她放不下。
;“呵呵,要慕浅去死?”
;薄夜嗤声一笑,垂首的他笑容讽刺。
;捏着香烟烟蒂的手微微用力,极力的压制着心头怒火。
;旋即,起身。
;一手置于西裤口袋,一手夹着香烟,“非要弄得你死我活吗?潼南,你是个女孩子,打打杀杀真的戾气很重。”
;耐着性子开导着她。
;潼南满不在乎,“我无所谓啊,只要慕浅死了就好。”
;“倘若她没死,你死了呢?”
;“那更无所谓啊。”
;她吊儿郎当的耸了耸肩,俨然一副生死有命的样子,“我如果死了,只能证明慕浅运气好,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听见她的话,薄夜将最后一口烟噙入唇中,抽了一口,便将香烟丢在垃圾桶里。
;人在客厅里踱来踱去,走了半晌,最后一脚踹翻了客厅的矮几。
;哐当当……
;矮几翻倒在地,上面的一套茶具和零零散散的东西全部落在地上,砸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