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活得好好的,就是手背的伤口哪怕换了草药,也重新包扎过,还是有点感染,导致他发着低烧。
不过这问题不大,快要回去的信念让他充满干劲。
陈仰这边的三人行没有什么暗流涌动,挺平静的到达目的地。
只是……
“周老师,你不是说什么都不长吗?”
陈仰指着迎风摇曳的一片绿色:“怎么这么多草?”
周老师走的大汗淋漓:“是不长菜。”
好吧,那还要拔草,不然看不清土是什么情形,陈仰说干就干,利索的拔光了草。
这活他熟,小时候没少干,十分得心应手,还有点怀念。
周老师看得目瞪口呆:“陈先生,你做过农活?”
“做过。”
陈仰把最后一把草丢地上,发现了一块凹陷下去的地方,猜就是那了。
不是也无所谓,以那为中心挖。
陈仰拍拍手上的草屑,走到少年那边道:“土还好,不是很硬,可我们没工具,拿什么挖?”
朝简低眸一扫:“你不是有想法了?”
“咳。”陈仰伸脚踢踢土疙瘩。
朝简把一根拐杖缩回去几节,丢给他。
陈仰接住,短短的,试了试,还算称手:“你找个地方把风,我去挖了。”
周老师看陈仰开始挖土,他也不问,找了个石块过来帮忙。
帮着挖了十几分钟,周老师就说去方便一下,结果这一去人没了。
陈仰想抓紧时间挖,又觉得周老师为人不错,他还是停下了现在最要紧的事,喘着气对少年说:“你在这,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