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
敖伸腾云驾雾,来到长安城中,在袁守城院子上空盘旋,张开大嘴要吞吃袁守城,以报被杀之仇。
那知道在上空盘旋片刻之后,却发现这袁守城早已经人去楼空,便是阿猫阿狗都没有留下一只。
“竟然逃走了!”
敖伸心中更怒:“他号称神算,自然知道我会找他报仇,故此携带家小,躲避我的寻仇。他既然有如此本领,别人在河面上故意泄露他的消息,为他引来一番风波的行为,他自然也能提前得知。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这么做?”
当今之世,神魔与凡人并存,如果袁守城有神算的本领,他自然不可能自找麻烦,故意引来一场风波。
所谓天有天庭,地有地府,水有龙族统领水族,如果袁守城真的有神机妙算的本领,他就不应该有指点渔夫在河水里打渔的行径,不然的话,那就是故意针对水族的行为,引火烧身,得罪了整个水族。
渔民打渔,那是为了生计,打多打少,全在自己的本领或者运气,而袁守城特意为渔夫指点地方和时辰,让渔夫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下网捕鱼,这种行为已经是故意针对水族的行为,换成谁掌控水族,都容不得他如此行事。
以袁守城的智慧,他不会不知道做这种事情的后果,但他还是做了,这里面透露出一股子超出常理的问题。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敖伸化为人形,站在袁守城的院内,脸色不住变幻:“按道理来说,就算是我故意将天庭的雨水进行了调换,但并没有引起旱涝灾害,最多只能算是行事马虎,算不得什么大问题,平常时候最多被上级责怪几句,完全用不着处罚,更不用说是要对我处斩了!”
他自从与袁守城打赌之后,事情就变得匪夷所思起来,使得敖伸对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小屁事,就被砍了脑袋,明明自己是一条龙魂,本应该下地府述说生平历历以及死亡原因,最后接受地府的评判,投入轮回,反复雌雄。
可偏偏自己的魂魄难以进入冥界,更无法投入轮回。
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变的极为反常,而这反常情况的开头,就源于自己与袁守城打的那个赌,甚至在更早之前,这种反常就已经开始了。
“是谁在算计我?”
敖伸想了半晌,心中生出悚然之感:“我一个小小的泾河龙王,芝麻大的身份,也值得大神通者煞费苦心,提前谋划算计我?”
以他的修为,如果暗中谋划之人想要杀他,根本就用不着谋划什么,直接顺手杀死就行,甚至完全就不需要理由。
就像是无数地方的无数妖魔,吃人杀人,都是顺手为之,根本就没有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们想这么做而已。
“谁来谋算我,我无法得知,但冥界定然参与了其中!”
敖伸越想越怒:“袁守城我无法找到他,但是冥界跑不了!”
想到这里,不再犹豫,身子陡然化为一抹虚影,跳入了冥界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