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陆欣荣听到了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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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欢喜的,不管怎么说,有个同知夫人是表嫂,日后她这个商户千金和官家千金们往来,腰杆子也会硬点啊。
陆家非常之大,尽管她们坐暖轿都坐了两炷香的功夫,陆欣荣携着徐湘湘的手往前走,指着一处叫凌琅阁的地方给徐湘湘看,“表嫂,你瞧,那便是表兄过来住的地方,我娘每隔几日就让人打扫一番。”
凌琅阁实际上是个非常精巧的宅院,看的出来陆家对沈矜这位外甥用了颇多心思,古朴却又不失清雅的装饰一看就是沈矜很喜欢的布置,走到里边的时候徐湘湘便道:“既然听你说里边还放着我相公的描红本,我自己进去看看,你同婉琴在外边说说话吧。”
正好陆欣荣也不愿意跟着进去了,她对一个已经成亲的表哥也没什么心思,再说走了这么久,她也有点累了,徐湘湘走进里屋,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笑道:“大表哥,你怎地在此?”
她不动如山,却仿若有千钧气势,陆清明挑眉:“这是我家,弟妹不该问我这个问题。”他可不管什么陆家,他们做生意的哪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不可能的,他现下全面掌控陆家的生意,除了平日里的自家做的传统生意,他买了好几艘船出海在岭南做生意,现在的陆家早已超过他父辈所在的陆家。
徐湘湘问道:“那大表哥知道我夫君小时候的描红在哪儿吗?我想看看。”
陆清明随意一指,他倒是想知道沈矜的这位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青少年时期的沈矜字已经写的极好了,而且还会做记号,每日写了多少都会标出来,可谓是相当用功了,她清理了一二,复而又道:“这些我便都带回去了。”
有意思,陆清明笑道:“这些不过是些描红而已,弟妹说一声,我送去便成了,何必你自己过来拿。”
“大表哥这就错了,我相公忙,他许多事情想不到,但是我对他却是时时刻刻都留意着,他的一草一木于你们而言不过是个亲戚的杂物而已,但于我而言却是最宝贝的东西,故而借此机会我才过来拿。”
这是在告诉他,沈矜对她很重要,可笑。
陆清明看了她一眼:“我们陆家到底还是表弟的外祖家,虽说弟妹过来我们是一样很欢迎的,可是他若不来,旁人总是会说闲话的。”
徐湘湘一幅少见多怪的样子看着他:“旁人的闲话总是听不完的,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如此大公无私,我还巴不得相公能如此呢,其实男人总是要以大事为重,成日纠结一些小事,总会让人觉得气度太小。”
“弟妹果真嘴巴厉害,我倒是很奇怪,你一个六品通判之女却这般能言善辩,也实在是奇迹。”
“自古英雄不问出身,昔日孟尝君手下三千门客也是何人都有。”
还自比英雄,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这倒是更有趣了,他跟看着玩物一样看着徐湘湘。
这种眼神,徐湘湘非常不喜欢,她转过眼神,又用另一只手扒拉着手上的镯子,不太客气的道:“大表哥,许多事情,时日久了,大家顾念着双方都是亲戚,提起来倒是对谁都不好,我今日过来也是想跟你说,我方才看到了大表嫂,她娴静有礼,性格又好,你该好好待他才是。”
让沈矜到凤安府,徐湘湘经过前几次来看,可能根本就是沈珏搞出来的,只有他才跟沈矜最熟,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以前二房和三房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三房有大小事,沈珏一清二楚,也只有他知道沈矜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也知道陆清明是个什么人,所以才把沈矜放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