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几个小时,对枝叶进行了初步的检测,第一次送来的技叶不管是成分和细胞,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一些数据上的微小变化也可能是由于测量的误差,或者仪器本身的精度造成的,并不能轻易采信。不过谢军对这个结果并不失望,这才是第一周的样品,没有变化也是很正常的。
吕晓钊也顺利的被谢军安排进了研究小组,正好另外两个研究员也住在鹏大,所以谢军将吕晓钊往两个研究员手里一扔就可以不管了,留了联系的电话和地址给吕晓钊,让他有事情就直接联系自己,有空去店里找也行,不过吕晓钊好像对谢军的店子有些“敬畏”所以对去店里似乎有些犹豫。
谢军走的时候看上去心情很好,让两个因为实验没有进展而有些郁闷的研究员觉得莫名其妙,而吕晓钊看着谢军的笑容时,心里有些毛毛的感觉,似乎正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谢军驾车回到长生斋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夕阳正好从橱窗侧面投射进来,为店子里的东西都染上一层淡淡的金sè。谢军坐下刚喝了。水,与谢军前后脚又进来了两位熟人。
须发皆白的朱正德和笑得跟朵huā儿似的朱芷馨,另外两位中年人一男一女,从面相看上去不像是夫妻,倒像是兄妹,不过谢军并没有见过。
没等谢军出声,陈珂妍已经惊叫一声扑了上去,拉住朱芷馨开心的交谈起来,完全将其他的人当娄了空气,谢军摇头微微一笑,拱手朝着朱正德施了礼,朱正德连忙笑着拱手还礼。
“朱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我这个小地方了,可真是稀客啊!”朱正德的神sè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看来是有求而来。
“哪里,谢师傅可是高人,我是上门来术援的啊!”
谢军点头笑笑没言语,目光转向脸sè有些怪异的中年男女,这两位也正在好奇的打量着谢军,朱正德顺势介绍道:“这位是黄舒文,这位是黄舒宁,是兄妹两人。这位就是我们来鹏城要见的谢师傅,你们父亲的生死可就靠他了。”谢军笑着摇了摇头,对朱正德这个大帽子可是敬谢不敏,不过且先听听是怎么回事,朱正德是老江湖,不会随便给谢军找来麻烦,这应该是真的有求于己才来的。
“大家先坐,朱老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才是医者啊,我不过是个术士,治病这事不是您比较拿手么!”
朱正德有些丧气的摆了摆手,脸上满是愧sè,朱芷馨也侧头担心的看了看自己的爷爷,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爷爷为了黄爷爷的病情受了ting大的打击。
“他们俩个的父亲叫黄柏宇,也是我的一位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听说过这个名字么?”
谢军稍微的想了想,点头道:“听说过,我国著名的植物学家,建树甚丰!”
朱正德点点头,叹了口气接着道:“他身体一直都不错,虽然年龄不小了,但仍然能坚持工作,前几天就因为一点家事一时气愤,竟然中风了。本来按他的身体状况,第一次中风应该能快速的恢复过来,但是,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他到现在却还是昏i在chuáng上。我想,谢师傅你对大脑和精神方面的研究可是比我要深入的多,也许你会有办法,于是就求到你这儿来了。”
谢军扫了对面有些惭愧的兄妹二人,朱正德所说的家事大概就跟这两位有关系。这件事对于谢军来说,是一件小事,先不说他能不能帮上忙,如果仅仅是跑一趟应个人情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现在谢军的内视能力见长,自己没事也研究一下自己和别人的大脑玩玩,现在有个现成的病例,去试试手也是不错的。只是这位黄柏宇也是一个名人,而且还是属于那种对华夏有着巨大贡献的名人,谢军对拿他来试手有些犹豫。
朱芷馨略有些紧张的看着谢军,陈珂妍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对于谢军她是很了解的,这事谢军八成是会答应的。
谢军的沉吟让朱正德和黄家兄妹误会了,以为谢军是不大想应承此事,朱正德悄悄的向黄家兄妹使了个眼sè。
“谢师傅,求求您了,就帮帮我父亲吧!需要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只要我们兄妹能做得到的,我们都能答应。”
黄舒文这个态度表的相当漂亮,有那么点为人子女的样子,可是这话里却含着一份心机,什么才是“我们能做到的,呢?看来这人也是老油条,话里总是留着话把,想让自己处在进退皆可的有利位置上,这可不是求人应有的态度谢军瞥了黄舒文一眼,看他的眼神稍微躲闪了一下,倒是黄舒宁还在点头不已,对兄长的话表示赞同,这心眼上就稍差一筹了。
“哦?什么都可以么?实际上你们可能还不明白朱老为何要来找我帮忙,更不知道我们术士有些什么样的手段。这么说罢,如果你们的父亲已经是寿元将尽,朱老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一点的,但是我们术士还有办法,比如。。。从你们这些直系血亲的身上取走一些寿元,转移到你们父亲的身上,这样的事情,你们应该愿意为你们的父亲做吧?”
谢军话不但让来访的诸人都愣住了,连陈珂妍也愣住了,想了半天,似乎在道藏和术藏的典籍里都没有这么一说啊?倒是在一些杂记中,有这些神神怪怪的手段,不过也多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骗局而已,可是为何师兄今天会忽然玩起了这么一出江湖把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