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事情过后,店里出没的官太太果然少了,看来那些终日钻营的家伙总算明白了点什么,而现在仍然愿意来店里的官太太们,显然是被顾元志的“风采,给真正吸引住了,未来守望者哦!
距离上次宋福到来有两个多星期了,来长生观交流的门派也早已回家了,谢军也差不多已经将那惨遭横死的李福恒给忘记得干干净净了,宋福像是专门过来ji发一下谢军的记忆,又带着宋子文愁眉苦脸的出现了。
“我说宋师伯,您的心情看上去可是不大好啊!”谢军当然知道宋福这幅苦脸是专门给自己看的,但是仍然忍住笑凑趣的帮宋福揭开盖子。
“哎呀!小军啊,你可是不知道啊,这个破事现在是越来越复杂了,我现在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这李福恒好死不死,偏偏跑这儿来死,这不是害我嘛!”“来,宋师伯,喝口水,顺顺气您再接着说。”谢军笑着递上一杯热茶,最近这段时间陈珂妍一直在忙工地的事情,顾元志也经常会跑去看看,似乎想要试试手,在留仙山设置些法阵,店里总是谢军一个人,至于陈兴德,这会儿肯定在huā园里打听八卦呢。
顺便给宋子文也端了杯茶,宋子文仍然是憨厚的笑了笑,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你是不知道啊,现在真武观跟开源观直接顶上了,一边催着破案,另一边也催着破案,可这个无头的案子可怎么破啊?涉案的嫌疑人是中级术士,不要说不好做搜hun术,就是人家配合你做了,搜hun的结果也不可靠,再说了,要是做完了没有找出凶手,可要怎么交代啊?”宋福喝了。水,噼里啪啦的将苦水都给倒了出来,谢军心里好笑,这事当初可是您自己个揽上身的,非要借机打压开源观,现在好了,人家确实如您心愿与真武观对上了,可是,您到底也没跑了,这进了风箱受气还不是自己找的。
不过,宋福的抱怨谢军可不敢完全相信,案不一定是破不了,也可能是不想破,这事早在宋福接手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杀人案,而是复杂的势力之间的角斗,如果这个案子拖下去有好处,宋福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拖下去,至于苦主,反正人都死了,迟点破案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宋师伯,您今天到这里来就是告诉我案子还没有破嘛?”
“呵呵,当然不是。”宋福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呵呵的笑着答道:“我来是想问问你,最近在鹏城可看见什么陌生的术士没有?”谢军撇了撇嘴,这个借口真够烂的,要是真有什么陌生的术士出没,谢军肯定一早就告诉宋福了,再说,这个事最多打个电话问问就行,还用得着专门跑一趟?
宋福忽略了谢军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当然,也顺便来告诉你一声案件的进展,你不是一直都很关心这个案子么?”“我?其实我倒是不怎么关心,我只是关心到底是谁干的。”谢军心里有些奇怪,宋福今天到底做什么来了?
“哦,对了,听说留仙山的工地已经开工了,设计都已经完成了么?真够快的啊!”
谢军怔了一下,这话题怎么又忽然转这儿来子?
“呃,是开工了,不过是在建设道路以及平整施工场地,至于设计嘛,还没有完成呢。再说现在是雨季,也不适宜全面开工吧,我想怎么也得到十一月才能正式开工。”
“嗯,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雨季这个茬,真是隔行如隔山啊!你师傅呢?也去工地凑热闹了?、“他去看看,说是想在山上设置一些法阵玩玩,也可能是最近被那些官太太给缠怕了,跑出去躲躲事吧?”
“哈哈这个家伙,我倒是想有人缠呢,他还到处躲,真没出息!”“……………”
宋福和宋子文在店里坐了一上午,喝了一肚子茶水,搅黄了谢军两件生意,正事一句没说,东拉西扯的就像是专门来串门子的碎嘴婆,弄得谢军有些莫名其妙,这位南粤国安十三处的负责人,真的这么清闲么?他不是正在急着破案么?
直到宋福师徒两人走了半晌,谢军才回过味来。
宋福来长生斋就是来做个姿态的,至于做给谁看?那当然是做给那些正在关注此事的人看,宋福在拿长生观,或者说那谢军来做大旗呢!谢军现在跟白云观和真武观的关系都非同一般,加上长生观本身与崂山的密切关系,宋福与谢军的密切来往,必定会给那些聪明人加上一个个了不得的猜想,进而重新评估对待宋福,重新看待眼前这个角力事件的态度与对策。
这是宋福想要发动变局的一招妙手,通过一个莫须有的助力,推动有些僵住的局面发生变化,这里面运用之巧妙,谢军也不得不说声“服,。之所以谢军没有立刻想到宋福来访的目的,主要是谢军还没有习惯自己现在在华夏奇门中的影响力,也就是说,谢军还没将自己当作一盘菜,但是事实上,谢军现在不但是一盘菜,还是一盘大菜!
谢军自从留仙山的工地开始基础设施建设之后,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上次来的时候是一周前,那时候从市政道路下来之后,还有将近五六百米的土路,然后才进入长生观的地盘,这段几百米的道路,虽然不属于长生观的地盘但是市政也不会huā钱帮谢军将这条路建起来,还得谢军自己掏钱,建好了之后交给市政管理而且施工和设计还得请市政的人来监管。
谢军对这个政策倒是没有意见,甚至还是很欢迎的,在谢军的心里,觉得对待资本家就应该是这个态度,可惜,政府这种强势的态度,似乎也仅仅体现在这一个小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