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那样理所当然,听得权叔都怔住了。
唐皎皎耸肩,语气轻快,“这正说明我和殷司墨是天生一对,有什么好生气的。”
“皎皎小姐……”权叔的眼眶里有泪花闪现,想到老太爷曾经还因为这个问题担忧得夜不能寐,现在却听到了这样暖心的答案,怎叫他不感动?
“老太爷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两人又将目光转向了病房里面的殷长瑞,神色皆黯了黯。
可惜了,谁也不知道殷长瑞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正这时,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
医院讲究清净,而这群人好像是故意把脚步踩得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了。
能在这种时候来搞事的,除了殷继年,还能有谁?
果然,殷继年带着大肚子的容玲,身后跟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满面春风而来。
权叔皱眉,“老爷,你这是做什么,老太爷还没清醒过来,你是故意不给他老人家清静吗?”
“放肆!”殷继年早就看权叔不爽,闻言,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巴掌没有落下,被权叔截在半空。
殷继年恼怒,咒骂道:“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们殷家养的一条狗而已,居然敢对我动手?狗东西,放开!”
权叔跟在殷长瑞身边多年,深知殷继年是什么德性,纵使被这样咒骂,也面不改色。
“老爷,请你自重。”
容玲端出一副豪门贵妇人的模样,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道:“阿权,不管老太爷以前怎么捧你,可你别忘了,你面前的可是殷家的继任家主和未来继承人,你难道就不怕我们把你赶出殷家吗?”
“老太爷现在只是昏迷,二位想要夺权是不是太早了些?何况,老太爷早就对外宣布,殷家只会有少爷一个继承人,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容玲声音陡然尖利,“医生都对这情况束手无策,你以为他还能活?还有殷司墨,这小子说不定早就死在外面,殷家最后还不是要落在我们手里?”
“你闭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殷家只有容月夫人,你别白日妄想了!”容玲的挑衅终于让权叔失去理智。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殷继年对身后的保镖吼道:“你们死人吗?还不赶紧给我教训这个欺主的贱奴!今天不论什么手段,一定要给我问出殷氏公章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