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平作过最大胆的惊人之举,大约就是一回酒醉後,带着nV友当街lU0奔──这麽说也不准确,其实脱衣服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nV朋友。
细数我交往过的nV人,各个都是nV中豪杰,有时候和她们站在一起,连我这个七尺男儿都不够看。
继周晓丹之後,我又谈过一个nV朋友,是位学姊,我高二那年认识她,她已快毕业。这个nV人真正给了我接近恋Ai的感受,我们在一起非常久,前後谈了差不多九年。
学姐在校时成绩一直不错,校排名在一百之内,後来大学联考考进了交大,科系虽与她预期的落差颇大,但起码校名报出去,还是十分亮眼的。我的大学在台北淡水,她在新竹,几乎只有周末碰得到面,热恋期时期,我经常在周五之夜,从台北骑车一路飙到新竹找她,那种不顾一切、不畏风雨想见一个人的迫切滋味,是非常微妙的。大学几年,新竹火车站附近的廉价旅馆几乎都被我们睡过了一遍,为它们的生意提供了巨大的贡献,她有时也会偷偷跑上台北找我,淡大学生套房那儿,有一条极为出名的同居街,见名思义,你就能理解那个意思。那条街上出租的学生雅房,八成都是情侣分租的,街上大部分是双双对对的身影,我念大学时,就是在那一带租的屋子,相形之下,我一个人倒显得形单影只,那时生活当中最期待的一件事,便是她什麽时候会突然跑上来找我。
要是她周五刚好上来,我就不回家过周末,和她蜗居在那几坪的小空间里,不分时间,想了,就在任何一个角落尽兴地za。
我最喜欢看她穿那件淡粉sE的x罩,衬得她皮肤更加白腻。记得我们之间第一次za时,她穿的就是这件x罩,当我彻底进入她的身T之後,她面上的痛苦之sE相当明显,然後──然後就流血了。我的心忽然就软得一蹋糊涂,即使yjIngy得像根铁杵,我跟她说:不如算了?
她却不让我出去,把这当成一种什麽仪式一般,坚持要走完整个流程,说她可以的。……
有时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她会直接跑到我租房门口等我半天,事前不告诉我,到了地方後也不告诉我,关於这点,她异常坚决:一定要让我自己发现她。
每个人在感情里都有怪癖,b如我喜欢她穿那件粉sEx罩与我za。b如她就喜欢见我毫无防备时瞧见她的第一个瞬间。
她总说那时候的我,最是让她Ai得要Si,因为我眼中的惊喜与狂热是完全遮挡不住的,它们是那麽火热,而她可以清楚确定,这些东西,全是因她而起。
……她像只无尾熊一样快乐地吊在我脖子上,我将她抱进房门。情到深处,这时候理所应当打一Pa0。其实学姐对xa并不如周晓丹那般热衷成瘾,这点我还是能察觉到。要判断一个nV人兴奋与否,最粗糙直接的办法就是看她Sh不Sh,如若不够Sh,则代表她不够投入,做起来也不舒服。可每回观察她的表情,却又不像是勉强的。我曾问她,她却反过来安慰我不要在意,这不是我的问题。
不是她不喜欢跟我za,但她的身T似乎天生就是这个样子的,说迟钝也好,冷淡也罢,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但心理上,她是十分乐意与我亲近的,也愿意满足我一切需求,如果我能为她疯狂,她就更加享受了……
我们分隔两地,她盯我盯得很紧。且大大方方地盯。
b如,她会买一盒五颜六sE的保险套放在我房间里,按她独有的一套方式叠放,每一次过来,她会检查保险套的数量,b之上次是多了还是少了、盒子里套子的排列有没有什麽变化等等,侦查手段很是了得,彷佛一切乾坤尽在她掌握之中,我亏她不去g警察都是埋没了她的才华。然而她这般行为,却不引起我的反感,所以说感情之神奇,今日这种行为要是换了另一个人来做,我肯定会浑身长刺一般的不舒服,不私下想办法大大反击一番,我都不叫陈烨了。
学姐一直是个有些与众不同的nV人。她曾说,以前她一点也不想要作nV孩子,在遇到我之前,甚至总想不明白,为什麽自己偏偏就生成了nVX?做nV人有哪点好啊?
……那时我们刚做完Ai,一起侧躺在床上,她躺在我怀里,过了会儿,又听她说,「……可我现在懂啦!」
我说:「你懂什麽啦?」
她说:「做nV人不完全是坏的嘛!起码现在我T会到了一点好处,你让我很快乐,我从前都不敢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这麽快乐,要不我还能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投错了胎,我本该是个男人的,怎麽就成了nV的呀……我告诉你啊,我听我妈聊过,以前她怀我的时候,去医院照超音波,那时每个医生都跟她保证这胎准是个儿子,把她给乐坏了,结果生下来是个nV儿,把她给吓得──她天天抓着护士的手哭,说:我儿子呢?我儿子呢?我那胎是个男的呀──你们是不是抱错啦?快把我儿子抱回来,要不,要不我可告你们啦!不过她还是很疼我的,就是生产完的那一阵子有些回不了神,要不是那些医生信誓旦旦说这胎是个儿子,她也不会这麽失态的。」
我听了就笑,故意说:「我让你快乐?你确定?你就只b沙漠好一点了……」
她故作一脸肃穆,认真地说:「这是乾还是Sh的,百多块一瓶的润滑油有什麽不能Ga0定?关键是我心里甜啊──我高兴!」
……她还说,陈烨,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润滑油,全世界仅此一瓶,我这心啊,滑不溜丢的,我自己都快捧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