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家人围在桌子前吃饭,“祖父,如今我同母亲和哥哥来祖父家是不打算回了的,岑禹卿前段日子勾结洪辉在长安城大肆贩卖鸦片,被警察局逮去枪毙了。岑府我和哥哥做主关了,母亲又想念的紧,我们商量以后就在秦府住下了。”
秦老爷子满脸高兴“好好好,住下吧,省的你们离家这么远我心里总是挂念。这么大的秦府还养不了你们几个人吗。”
“死了好,当初那岑禹卿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迷住你母亲非要嫁与他,我和你祖母也被他的表象蒙蔽,才害得你母亲受这么多罪,往后就在这秦府里,祖父养你们。”
“是,祖父。”
秦雪樱还住在出阁前的落樱院,岑青岑瑜两兄弟分别住在东边的鸿轩院和鸿才院,白姣跟着岑瑜住在鸿才院。
院子里都是岑瑜带来的人,待月上中天,岑瑜偷偷摸到白姣屋里,带进来一阵寒气,把脸蛋红扑扑睡得正香的白姣给冻醒了。
“你干嘛啊,怎么来我屋里了…”带着困顿的软糯鼻音,白姣揉揉眼睛控诉岑瑜把他吵醒。
不一会儿岑青也来了,三人挤在一张不大的床上,把白姣严严实实的抱住,被窝里暖烘烘的,一夜好梦。
就这样过了半旬光阴,岑青和岑瑜去落樱院跟母亲辞行。
“母亲,我和弟弟想出去看看江南的好风光,特来辞行,待到年关就回来。”
秦雪樱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心里明镜似的“是带白姣去吧。”秦雪樱什么都没问,但是这一路上两兄弟日日窝在白姣的马车上,她有次看到白姣脖子后面的痕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没管也不想管,自己都没能幸福又怎么好去阻碍孩子。
“你们的事我早已知道,我只说一句,别让爱你们的人寒心,以后如此你们看着办吧。”
“别忘了走的时候去找你们祖父祖母说一声。”
两人点头应“是”。
这一日秋高气爽,大太阳照的人身上暖融融的,三人往主院辞行后坐上马车出府去了。
白姣第一次来南方,掀开车帘眼睛亮亮的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看上什么就吩咐顺子他们去买,饿了就停下找个酒楼好好吃一顿,坐累了马车就在客栈休整几日。
就这样三人一路走走停停,看遍江南好风景,吃遍美食小吃。
这天晨起时白姣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子里有簌簌落雪的声音,他一动两人就都醒了。
“姣姣还睡吗,昨日刮了寒风,今天必定更冷,要不要再睡一会?”
“我好像听到外面有落雪的声音,是不是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