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等我擦完。”薛文乐弯腰去擦已经被擦了数遍的花瓶,塌着腰,从池慎那角度看,是又圆又翘。
池慎:“不过来也行,我过去。”
男人咻得一下站正,先是捂住屁股,他今天可不想开张,上午才吃了辣,谁知道搞狠了会不会死在床上,薛文乐面如菜色,“大佬,不劳烦您屈尊降贵。”
紧接着,他窝在池慎旁边,不敢乱动。
池慎拉开上衣,握住薛文乐颤抖的肩胛骨,“你总是很怕我。”
“嗯,小人怕死。”薛文乐实话实说,他上次看到薛文乐拎着把砍刀把某个人的手指给剁了,包在红布里,递给了保镖。
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池慎的仇家,但薛文乐知道,在池慎眼里,他的小命更不值钱,也更脆弱。
“还挺诚实。”池慎没多说,只是让薛文乐上楼。
最后还是做了,不过没像之前那么往死里肏。做完后,薛文乐环着人的肩,听着池慎的射完精后的喘息,他耳朵麻,怎么回事,之前跟这家伙做了那么多回,之前他是聋了不成。
薛文乐不信邪,往池慎身边又挪近点位置。他没听错,是略有隐忍的轻喘,不急促但也能听到其中的餍足。他愣在原地,下一秒脸就开始升温,不摸也滚烫。
“做完就下去,别坐着发呆。”池慎掐着薛文乐的脸,力度不重,轻笑,“我等会有事,晚上才回来,等不及了就先陪池胤睡觉。”
“好哦,你回来帮我带份可颂。”
薛文乐埋在被子里,等人走后就嗖得一下蹿起,啃着指甲,鞋都没穿,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原因无他,薛文乐现在觉得他跟池慎有一点暧昧。
这暧昧他还没琢磨明白呢,第二天,就有人报道覃隶死了,龙头寺乱成一团,这少当家死了,对大当家好比心上挖下一块,那罪人上天下地都会被覃如风找出来。
有人说是池慎杀的。
覃隶这个少当家就是个绣花枕头,龙头寺上下的事宜都丢给妹夫做,基本上是个甩手掌柜,池慎做事但没个名分,时间一长总有怨言,他姓池不姓覃,总是个外人。
薛文乐听着,寻思这池慎杀覃隶干嘛,没事惹一身腥,他不是最想要沈霖下地狱嘛…
自己被池慎带回别墅,这男人只跟他提过三次沈霖,不过都是他的呢喃自语,其中有夸有贬,说沈霖好谋略,居然能想到这一出…说实在的,薛文乐听不明白,那些个商业大鳄,政界大亨的术语他听得云里雾里。
即使他听不懂,也清楚,这池慎依旧视那人为眼中钉肉中刺。
但覃隶一死,这权利变革的时候代表要变天,要是池慎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