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苍兰没受伤的左臂环着他肩颈,借力往上攀了攀。
掌心缓慢又暧昧地滑过脖颈,向上插进染黑的发间,刚染了色的头发要更硬一些,五指蓦地收紧,向后狠狠一拽,把头皮都半扯起来,迫使闻炀仰头和他对视。
他眼眸一垂,低头逼视进去,望着那双目光懒散的眼睛,面无表情道:“闻炀,你敢动我儿子,我他妈干死你。”
闻炀后仰着脖颈,几乎到了一个难以呼吸的弧度,嘴角一咧,突然笑起来。
猩红的舌尖朝上一勾,在他下巴尖上舔了一下,问:“你儿子几岁了?九州上小学的年纪是五岁?还是六岁?”
季苍兰松了手,还是没什么表情,快速说:“五岁。”
为了让季涵上小学,他当时托人把儿子的生日改大了一年,没想到现在恰好成了一种保护。
闻炀眼角眯起细纹,似乎在思考什么,阴湿的目光在眼缝中打量他一眼,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只比我女儿大一岁。”
他接受审讯的三年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被监禁的,季苍兰一个月只能见他一次,而且不能次次都能见到,那三年中季苍兰具体发生了什么闻炀并不知道,甚至就连他给别人生了个儿子都不知道。
“那么爱他吗?”他又问了一句。
季苍兰刚才气势装的强势,但他单枪匹马对上现在的Elie可以说毫无优势,说完就心里一团乱麻,没听清他的话,条件反射问了句:“什么?”
闻炀挑了挑眉:“那个男人,你把我女儿掐死了,但留下了他的孩子。”
真相只有季苍兰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女儿,但显然是不能告诉这个疯子,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一般吧。”
问完,转移了话题,反问他:“难道你爱我吗?”
闻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笑弯了腰,把脸埋在他胸前笑得连带着抱着的季苍兰都在抖。
笑完,才抬头,空出一只手握住他裹着绷带的小腿,稍一用力:“亲爱的,别问我这么好笑的问题。”
小腿的伤口受到压迫,刚刚快要止住血的枪伤再次渗出血来,季苍兰忍不住皱起眉刚要挣扎,就听到他又短促地笑了声,紧接着说:“你比较好操而已。”
后半句是把他压在嘴边说的,声音很轻,浑不在意的语气透了股格外的傲慢轻蔑:“Вагинаизадница.”有两个逼可以操
季苍兰垂在他肩头的手攥起来,指尖在手心掐出月白的牙儿,没再说话。
闻炀把他抱进衣帽间后就让人下来,兀自从第一层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扔到季苍兰身上:“换上。”
“我不穿。”季苍兰刚接住飞来的衣服瞥了一眼就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