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苍兰在情欲中皱起脸,吻落在眉心,眼睫,被舔湿的眼皮颤了颤,挣扎着抵在他胸前:“锁,锁门……”

    闻炀显然是没那么打算,揽着人单手去拽他身上的短裤。

    季苍兰直直挺起身躯,在滚烫的怀抱中翻了身,双臂圈在他肩颈,撕咬啃噬着闻炀的唇,一只柔软的手化作春水,破天荒地探着他的脊背滑下去,主动握起男人的性器撸动起来。

    细瘦的脸颊贴在脖颈上,目光朝上水汪汪地看上去,掌心里是滚烫炙热的肉茎,说:“锁门,我就自己扩张。”

    季苍兰气喘吁吁地被松开,压在身上的热度消失,耳边是门落锁的声音,很快,阴影重新笼罩了他,吻又落到下巴和脖颈,他热切地回应着唇上的吻。

    闻炀也很情动,眼眶都有些发红,喉中发出沉沉的嘶吼,用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他细小的喉结。

    季苍兰仰起纤细的脖颈,把致命脆弱的喉结高高送到他嘴边。

    两个人都有了感觉,一路吻着连拖带抱地走到休息室的贵妃椅上。

    季苍兰细软的腰肢在沙发上不自觉地起伏,发出细细的娇喘,主动配合闻炀的动作脱了裤子,一只手撑在红丝绒的沙发上,握着阴茎,另一只顺着下腹,揉到前面的逼口。

    长指快速又用力地揉在硬起的阴蒂上,发出暧昧的水声,透明的蜜液从敞开的小口,从唇缝里流出不大不小的淫叫。

    闻炀握着白腻细韧的腰,唇舌黏在脂白的肌肤上一路下滑,舔湿了左边立起的乳粒,在嘴里咂地滋滋作响,跟要把生女儿时候没产出来地奶水吸出来一样。

    吸完,还觉得不够,衔起硬肿的乳粒,在牙间细细嚼了几下,又啃又咬地在乳晕上留下一个椭圆的齿痕。

    左侧的皮肉下响起鼓声一样的心跳,他松开牙,在季苍兰身上撑起身,垂眸凝视着他在左胸上留下的痕迹,笑了。

    “进、进来……”季苍兰只想赶在裁缝师傅回来前结束这场闹剧,两根长指撑开湿淋淋的穴口,红红的嘴巴喘着气,唇瓣一张一合,声音腻得浸出蜜来:“想吃鸡巴。”

    闻炀狠狠磕了下牙,下颌骨一动,掌心有些粗暴地捏了把浑圆白软的臀肉,喘着气,恶狠狠地说了句俄语。

    意思大概是:骚死了。

    季苍兰脸红成一片,娇喘了一声,两指把花唇分得更开,白而长的腿敞得更大,把渗出水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露给他看,很快就被握着胀红的冠头地上肉壶。

    闻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避孕套,快速撸到硬起的阴茎上,托着他的腰往下慢慢滑动,下腹腹肌硬成铁板,垂着眼皮亲眼看着艳红的肉穴一点点把肉棒吃了进去。

    “唔……”头顶的灯光晃得刺眼,季苍兰下意识抬起手遮挡在眼前,难耐地吸着肚皮忍受着这个漫长又煎熬地过程。

    “肚皮好薄,”闻炀坏心眼地伸手在白白的肚皮上一压,听到头顶一声惊喘,低笑一声:“顶起来了。”

    “别——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