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宴别先松开了嘴,大口大口喘起了气,终于感觉痛快了一样,再吻上去时只是温和地交缠着唇舌,有进有退,仿佛两人私下的絮语。
吻毕,康雪折点着他的唇道:“有些长进。”
——话音未落,却被躺着的人一把扯进了柔软至极的床褥。
康宴别坐在他腰上,眼睛明亮:“至于长进了多少,爷爷要检查了才知道。”
熟门熟路解开长辈的衣物,他调转方向伏身跪下,握着尚未动情的东西舔了舔,就一口含了下去。
嘴唇将牙齿小心裹好,摆动脑袋吞吐几个来回,那物什就逐渐挺立起来,撑得他脸颊鼓鼓的,像只塞了松子的松鼠。
康雪折显然并不能看见这一幕,他捏了捏紧实的臀肉,穴眼也随之一缩,像怕他又扇上一巴掌似的。
不过那次的戏弄似乎只是长辈的心血来潮,他倒不至于故技重施再来一次。康宴别要不是嘴里塞着东西现在已经偷偷松了口气——然而,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奇异的触感——
“嗯?……!”康宴别惊慌地抬起头,好不容易吃进深处的东西也滑了出来,“那里是……不!不要舔!”
他扭着腰想躲开灵活柔软的舌,却被牢牢箍住了腿根。康雪折淡然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怎么?他看得,亲爷爷就看不得了。”
康宴别羞得想埋进被子里当鸵鸟——侠士也没用嘴碰过那里啊!
“那他以后可以碰了。”康雪折一拧他怕痒的软肉,腰就乖乖地塌了下去。
他试图做最后的嘴上的反抗:“不行……不能……”
那挺直英气的鼻梁就这样抵着臀丘,舌尖顶开努力推拒着的穴肉,挤入得并不深,却将那里搅得湿淋淋而软烂。康宴别攥着被褥,又耻又怕地小声呻吟着,被长辈用力揉开了臀瓣:“刚才不是要让我检查吗?莫非想在我这蒙混过关。”
他努力支起身,扶着被冷落的物什,接着用唇舌抚慰起来。
进入的似乎不只是舌头,还有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及他察觉,就寻到刚才那一处,挑逗似的反复揉捻。受到如此折磨对待的软肉抽搐着挤压灵活的舌尖,仿佛想从中榨取更多。
康宴别晕晕乎乎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柱身流淌,打湿了他圈着根部的手。他不清醒地感觉自己好像被钉在了上面,只能任由长辈随心所欲的戏弄。
不应期已过,他身前的性器悄悄抬了头,淌着清亮的水液。后穴中一阵阵地绞紧,他想伸手安抚一下被忽略许久的东西,但被轻易地拨开了。
几近顶点,热潮从小腹涌出,一切的快感却在此时戛然而止——康雪折松开他,轻拍了一下因欲望涨红着的囊袋,示意他起身。
他一颤,随后听话地抬起了腰身。
他向前动了动,抿着嘴唇握着那物,提胯缓缓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