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又得吃教训。
温亭润撅撅嘴,满眼乞求温东岳不要在这拥挤人群中就剥光他教训他的屁股。
温东岳不被那眼神哄骗,趁着戏台热闹,人们眼睛都被那一出“天王擒织女”深深吸引。他将温亭润带到一偏远角儿,让温亭润伏趴在自己怀里,撩起道袍长裙,一手解下温亭润的裤带。
温亭润身着开档裈裤的圆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爹——爹爹——别——”温亭润一下慌了神,他忙扭头去看四周。
黑压压的一片脑袋,只管盯着台前的牛郎织女,无人往他这里分一丝神。
“分开腿,把道袍好好抱在腰间,屁股全露出来——”
温东岳急切吩咐,温亭润哆嗦照做,道袍掀在腰上稳稳抱住,分着腿,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腿间。他的父亲大发慈悲地没有将他的亵裤抽走,但恶劣地拽住裤带,用力向上提动。
就见软嫩的两块馒头紧张绷着,藏在深处的花肉被一条细白布稳稳勒着,勾勒出肉壶饱满的形状。
温东岳伸长脖子看股中淫色,满意地不停用手上下拽动裤带,贴在肛口和肉壶上的白布不断摩擦,那收紧的力道不断加大,将小娇花勒得变形。
温亭润站不住,白布带勒进了他的肉缝里,磨得那颗软豆发硬发疼。
“站好——”温东岳不容违背,另只手抖了抖大袖,一柄吉祥拍从内里划出来。
平日里拍打软褥的藤杖,头上是卷曲相连的云纹。拍打在肉上,刚好可以盖住大半个肉团。
温亭润不曾领教过,也知这吉祥拍定会像竹篾一样锐痛。
谁家出来逛夜市带这个。
温亭润腹诽温东岳,温东岳不以为然。
用他的话就是,对于不谨言慎行的孩子,当爹爹的有义务随时随地管教。
“分神了——”
“啪!”
吉祥拍不轻不重地拍进肉里,被戏台锣鼓声掩盖。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