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的目光带着几分冰冷，幸好她深知林府的这几个女儿都是什么德行，懒得跟她们计较。
否则，每天都这样生气，还不得少活好几年。
林雅歌又将之前的那四点做了一个对照，从中挑选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可疑的。
那便是柴夫人的突然出现。
这一点，显得是非常不合情理，原本应该在吃饭的几个人，却突然提前下桌，并且以看夜景为由，跑到这里下午刚出了命案的地方来。
只要将这一条拿出来，其他的倒是可以先往后面排排了。
林雅歌说：“柴夫人，你说，你们几个人到这里来看风景，这个事情还是柴夫人提出来的，因此，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蛮蹊跷的。”
“你什么意思？”柴夫人坚决否认，“我们就是来这里看风景的。”
林雅歌冷笑了一声，“大晚上的，你们看什么夜景？”
“我高兴。”柴夫人的态度，实在是桀骜不驯。
“你简直冥顽不灵！”
林雅歌之前做雇佣兵时，养成的敏锐的感官，这时也起了作用。
她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事情有些不寻常。
甚至，她以为柴菲的死，跟柴夫人是有关系的。
柴菲死了，柴夫人表面上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但，通过林雅歌细腻的观察，柴夫人并没有过度伤心，虽然她的脸上悲悲戚戚，但似乎并非真心。
相反，柴老爷倒是哭得眼泪哗啦啦，要比柴夫人真心很多。
想到这里，林雅歌的心中隐约有了一丝异样的想法。
“柴老爷，”林雅歌说：“柴菲这几天可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没有，”柴老爷的脸上，一片颓败，仿佛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已经没有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并未有异常。”
林雅歌又问：“那柴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