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久没有发过脾气的殷无咎突然火了,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怎么,自己做都做了,还不敢叫人说了,那天江边大家伙儿可都看见了,还有那日早晨,谁没瞧见将军亲自抱着你你回的军帐。”

    抱他回军帐?

    殷无咎愣了下,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哟,这会儿知道装傻了,”有人在一旁阴阳怪气的帮腔,“早干嘛去了啊?”

    殷无咎四下扫了一圈,见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或戏谑或鄙夷,心里一时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一时间,他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有着血海深仇的人近在咫尺,不能报仇就算了,还要被人将自己与他如此绑在一起,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大概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就像像认贼作父一样憋屈吧。

    殷无咎忍无可忍,照着那人的肚子就一拳头砸了下去。

    他松手的时候,那人直接就滑到地上了,抱着肚子哀嚎不已。

    那士兵显然没有料到,这个身形纤瘦,长得比姑娘还漂亮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大劲儿。

    殷无咎揍了那个人,就没再继续训练下去,一个人跑边儿上生闷气去了,殊不知被他打的这人正是黄泽亮那一伙儿的,黄泽亮倒也不是多在意自己这个小跟班,他只是觉得,殷无咎教训了他的小弟,就等于是打了他的脸,这怎

    如何能忍?

    如此一来,双方过节就更深了,黄泽亮从入伍开始就没停止过给殷无咎找麻烦使绊子,偶尔的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只是这一回,他们却玩大了。

    为了让士兵们下午有充沛的精力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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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温诀每天中午都会,给他们安排一小段时间以作休息,殷无咎白天一般不会睡觉,而是利用这段时间看点书。

    与他一个屋住的人,许多都知道他看书时十分专注,雷打不动,有人便利用这一点,在他的水里下了迷.药。

    殷无咎喝了没一会儿,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