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朕把御史台摘了…怎么样?”
魏完五脸色一变。
不等他出言说话,赵轻飏轻飘飘的声音又传来了:
“御史大夫在这个位置上坐得太久了呀,他是从先帝登基到朕登基就一直存在的老臣了,你说他是不是老迈昏聩了啊?好像该做的事不做,不该做的事,他的手倒是很长啊。”
魏完五原本到嘴边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口,御史台不能摘,但他不敢说这话。
见魏完五没有回答,赵轻飏冷笑一声,道:“这些御史啊,听风就是雨,敲打一下也好。”
“传旨,朕感念御史大夫凌培年事已高,服侍二朝皇帝数十年,劳苦功高,特许告老还乡,赐致仕一品俸,享一县之供养。”
“是,陛下。”
赵轻飏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看向了怀中的淮渔,困惑不已:
“淮渔,你说,这孩子想干什么呢?”
淮渔低着头道:“陛下恕罪,臣妾不知。”
“你当然不知,你要是知道的话,可得告诉朕,因为朕也不知道这小子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赵轻飏微笑道。
……
……
宣骥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
本想着悄悄地回房,别让自家母亲发现自己的异样。
却没想到马车刚到门口,就看到自家门户大开,母亲从家中走出来,急急忙忙来到自己的车驾旁。
宣骥知道逃不掉了,只能是硬着头皮下了车。
杜氏见自家儿子这副模样,顿时赶忙上前,心疼的问道:
“骥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