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男人却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掐住她的腰,直接吻了进来。
他嘴里没有烟味,身上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香水味,干净又清冽。
或许是想到周母的安排,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总之姜且难得没有推开他。
他见状,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得寸进尺的在她身上游走。
直到氧气消失殆尽。
“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他抵着她的额头,眼中是燎原大火。
她亦气喘吁吁,“你缺吗?”
“口说无凭,”他低声诱哄,“缺不缺,试过才知道。”
她想起那晚在浴室的澄清,“别想骗我,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他和舒宁是清白的,骗鬼吗?
“你老实交代,这几年,有过几个女人?”她趁机刨根问底。
他拥紧她,“周太太想听实话吗?”
姜且嘲讽,“别是周总自己都记不清了。”
他不怒反笑,变相当成一种夸奖,“原来在周太太心里我这么勇猛。”
见他摆明了不想正面回答,姜且也跟着失去了追问的力气。
知道答案又能怎么样呢?她心里一样不会好受,到头来还不是自我折磨。
姜且没啃声,一时之间,屏风外觥筹交错的声音无比清晰的落入耳畔。
任谁也不会想到,仅仅隔着一扇屏风,角落里的他们,却险些擦枪走火。
良久,男人才压下去心头的燥热,余光却在不经意间,发现怀中的女人红了眼眶。
他一怔,低哑的嗓音,“哭什么?”
“我才没哭,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