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她给秋实找个工作。要是能进村委,我们家秋实这书也可以不用读了,直接去上工。”

    她是知道自己闺女,读书什么的,就是浪费时间。

    她甚至还有私心,不想秋实去高考,免得人家一问起分数,秋实和宋吱相差太多分,难看!

    宋奶奶听了大媳妇这话,神情恹恹,拉低老花镜瞅了她一眼:“你觉得沈珍能答应?”

    宋吱大伯母被她看得有几分心虚,笑着拍马屁:“这不有妈你吗?妈出马,就没您搞不定的事儿。”

    宋奶奶鼻孔子轻哼了一口气,不做声。

    宋吱大伯母面上有些僵,心里头想着,莫不是宋山拒绝给钱,她怀恨在心?

    于是,她开口比了比个“1”字,“你跟沈珍说说,这事要能成,我给您一百块,您看行不?”

    宋奶奶绣花的手骤然顿住,双眼发亮地看向自家媳妇:“少说得两百。”

    宋吱大伯母咬了咬牙,一口答应下来:“行。”

    宋奶奶立刻笑逐颜开,说“这事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宋吱如常去车站摆摊。

    沈珍下了班就骑着单车往宋家赶,却没想在宋家门口遇见了一个料想不到的人……

    快八十岁的沈爷爷,白发苍苍,剪着板寸头,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装长裤,双手背在身后,在原地走来走去。

    他视线触及沈珍,微微佝偻的身子顿了顿:“来了?”

    沈珍感动地走了过去,点点头:“爷爷,你怎么来了?”

    爷爷扬了扬手里一沓杏仁饼说:“走吧。毕竟是那臭小子的大事,我担心你年轻镇不住场子。”

    沈珍面露欣喜,应了声。

    只是这会儿,沈珍和沈爷爷也没想到,宋吱的爸爸刚下地还没回来,院子里只剩下宋吱奶奶和大伯母。

    其实宋吱的大伯母是故意支开宋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