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沈放的提议下，两人一起去了趟厂里。
厂里拿出沈放签的单子，又带着沈放和宋吱去看别人出货的验货，验了好几个都没问题。
厂家负责人说：“我们是正规牌子货。怎么可能搞这些肮脏手段。再说，我们还盼着你们每个月来进货。我们坑你们一次，下次你们不就不来了？”
宋吱和沈放互视了一眼，也觉得有道理。
厂家负责人是个经验老道的人，直白道：“你们啊，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货被换了。而且这种情况经常是发生在你们身边人身上。只有身边人才能把这么大一批货给换了，还神不知鬼不觉。这种事情，我也是听过的。”
沈放和宋吱听完，心里头觉得怪怪的。
回去的路上，沈放想起厂家的提醒，犹豫了半晌，忍不住说：“吱吱，你有没觉得宋连最近怪怪的？”
宋吱闻言，脸色骇变。
宋吱脸色变了变：“沈放，你想说什么？”
“宋连最近魂不守舍……”
沈放话还没说完，宋吱就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你想说宋连很担心林月娥，所以会不断找钱去给黄忠强。他很可能是偷换这批货的人。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个？”
沈放被宋吱这么一说，倒是给噎住了。
“沈放，宋连不是这样的人。他年纪小，还没想清楚林月娥的事情，以后他会明白的。而且我的弟弟，我清楚。他的胆子小，不敢做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