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玫霜闻言,直接呛声:“放你妈的狗屁!我身上的伤,难不成是自己剐的!我姐被龚家的人欺负成那样,难不成是我们自己犯贱!”
古玫玲原本坐在病床边上,缓缓起身,按住要起身的宋吱,温声说:“你的头部遭遇重创,不适合情绪激动。你好好休息。妈在!”
宋吱就闭上了嘴,冲着妈妈点头。
这一屋子的人,她也没啥好担心的。
古玫玲转过身子,正色看向母亲,“说乡下亲戚也好,说穷酸亲戚也罢。
宋河是我的人,宋吱和宋连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改变不了。
以前我记不起他们,现在我记起来了,我就不容许你伤害他们。
如若你觉得有这样的女儿,孙子孙女丢脸,那你就不认我们好了。
我们也觉得无所谓。但有一点,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
我跟你一点也不像!我不是你,你也永远成不了我。
你要的只是门面,只是端庄秀丽的女儿外壳。你从来不关系我们过得好不好。
古家的门面,古家的风评,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做不到像你这样虚荣又自私,所以也请您永远别再说,我像您这样的话。
因为您这是在侮辱我,在打我的脸。”
卢香寒从鼻孔冷哼出一口气,嘴角扯起:“阿玲,你是我的生的,不像我,又像谁?”
卢香寒拢了拢身上高贵的貂毛披风,老眸锐锐地扫了古瑞宾,古玫霜一眼:“论无耻……咱们娘俩又谁比谁高贵?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回家。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们一个个不回家,只让外人看笑话。你哥哥现在在商圈,也处处被人嘲笑。”
古瑞宾又咬了一口苹果,漫不经心问:“如果我不回呢?”
卢香寒嘴角勾起一抹笃定:“不回家,可就不要怪我,我把你们一个两个的老底、最在意的东西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