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走入宋连那屋后,宋川刚好从外头走进来,狐睨地看了林月娥一眼。
林月娥闻到酒气,不可遏地捂起嘴巴干呕。
宋川轻笑:“装,继续装,装得跟什么似的。”
林月娥压下胃里的不适,说:“小叔,我是真的怀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招还是我娘教你的!”
“是,娘是教我说怀孕骗阿河。可我去验了,是真怀了。都说凑巧呢!
老天爷也不想看着我们夫妻分开呢!小叔子你想啊,这事能骗人吗?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九个月呢!
再说,明天我要叫你哥陪我去城里做产检呢!这事能是假的?”
宋川上下打量着林月娥,打了个酒嗝呢喃:“真怀了?奇怪!我哥一年也没去你屋几次啊,怎么就怀了呢?”
宋川刚走开,林月娥脸色一白,唇瓣血色尽失。
次日,沈放接走了宋吱去城里。
半个小时后,宋河也带着林月娥乘坐公车去城里进行产检。
沈放开着顾卫东的车,把宋吱送到了复旦大学门口。
古玫玲早早就在那里候着。
人文文静静,穿着白色的大翻领毛呢外套,里头套着一件酒红色的旗袍打底,头发盘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气质高雅。
“玲姨——”
宋吱见到妈妈,眼睛一亮,整个人脸上挂满雀跃,像个约见恋爱对象的小女孩,立刻下车飞扑到古玫玲身边,娴熟地挽起她的手。
经过一个晚上的心理建设,宋吱已经很熟悉这个新的称呼了。
她现在也不计较能不能叫妈妈了,只要能跟妈妈在一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