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日子不想过!咱都一起不过!”
宋山先声夺人,气势很足,把奶奶都震住了。
大伯母黄春兰惯性当好人,上前就要拦住宋山,结果反被宋山给推开。
“闭嘴!”宋山颤着手指,指向宋吱奶奶,“你知道她今天干了什么吗?你知道我们副经理刚跟我说什么吗?”
众人被宋山这么一问,也有些懵。
宋山满腔怒火地剐向宋吱奶奶,说:“下午的时候,我们副经理来找我,想安排他儿子跟秋实碰面,想要撮合两人。”
话还没说完,黄春兰可激动了。
“你们经理儿子,不是去过城里读书那个?”
“对!别的不说,我们经理前年在镇上建了三层楼。听去过的同事说,又亮又宽敞!这不,全给妈搞糊了。”
“搞糊?怎么会?”黄春兰声调高了几分。
她最在意的就是秋实嫁得好不好。
宋山垂着头,叹气着坐在木椅子上说:“刚好话还没说完,人家信用合作社的领导就托人来找我,说让我来带回妈。我们副经理问了那人的情况,就笑笑说让我赶紧去,还说这件事要不就算了。”
黄春兰一听,脸都黑了。
宋吱闻言,眼角暗了暗。
她记得前世,车站副经理也跟大伯谈过亲事。第一次也没谈成。
那个时候,好像是奶奶跟邻居叫骂,激动得拿锄头要跟人家干架。
车站副经理一听,也害怕,觉得宋吱奶奶太厉害,就作罢了。
后来,秋实谈了好几个人,都没谈成。
到了二十八岁,车站副经理的儿子也没谈成。最后两人因为年龄压力,勉强凑在了一块。当时大家都说,这就是缘分呢!第一次没谈成,兜兜转转还是那个人。
秋实结婚后,大伯宋山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