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顽劣的紧,这几日折腾的我睡不着觉。唯有在寺庙能安生几分,我瞧着啊,估计有几分佛缘呢。”

    她抬手轻抚着肚子,眉宇间有些忧色。

    这一胎,不太对劲,她已经感觉到了异样。

    这段时日,她每日开门,院门外都有撞死的牲畜。木门上血迹斑驳,牲畜死状凄惨。她已经不敢开门,日日都是容澈走在前头。

    一步都不敢离开她。

    陆眠听得佛缘二字,不由挑眉。

    佛缘啊?

    若说谢玉舟有佛缘,她信。就她弟弟这还未出生,就阴暗爬行的玩意儿,能有佛缘?

    可拉倒吧。

    这小子怕是被佛家克制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生出来便能知晓。

    她眼底藏着几分锋芒。

    不论什么妖魔鬼怪,胆敢投胎做她弟弟,她就有自信将他训成真善美的好孩子。

    不信,走着瞧。

    到底谁克制谁,还说不定呢。

    “随娘进去烧柱香吧。”

    “对了,玉舟呢?”许清芷牵着女儿的手,多日的烦闷见到女儿时一扫而空。

    陆眠听着四周传来的木鱼声,内心一片平静。

    不由抿着唇偷笑:“他啊,他不敢上来。”怕菩萨绑他回去。

    “他在底下等着呢,娘别担心。”

    许清芷轻拍着女儿的手:“我想回北昭了,从未离家这般久。听说你三哥即将科举,有望再次夺得状元。”

    一门两状元,何等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