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都是同一色系。
“眼睛不舒服。”她揉了揉眼睛,总觉得干涩的厉害,有几分模糊。
少年将她放在软垫上,轻轻给她揉着眉眼。
“你应当很忙才是,你怎么来啦?”小姑娘没睡醒,嘟囔着说话有些含糊。
少年瞥了追风一眼,追风皮子一紧,不由夹紧双腿。
它时常跟在陆眠身边,其实,隐隐猜到几分对方的身份。
只是……
不敢深想下去罢了,太恐怖,太离奇。
“听说找到追风,我特意来看看。眼睛好些了吗?”他轻轻给陆眠吹了吹眼睛,丝毫没发现身后苦涩的追风。
看什么看啊?
他是来阉我的!
陆眠本就困得厉害,少年手指暖暖的,按完陆眠便沉沉睡去。
少年瞧都不曾多瞧一眼追风,将眠眠抱到床上,给她盖好锦被,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她的眼睛。
“眠眠,随心而走。我不能插手你的因果……这是你成为……必经之路。”
直到少年离开,追风猛松口气,差点以为自己要成为一条阉狗。
第二日,天刚亮。
陆眠便捂着眼睛,一直喊疼。
眼睛火烧火燎的疼,但又有一股力量冰冰凉凉的,似乎在缓解她的不适。
“怎么回事?怎突然眼睛疼?”追风寻了妖界太医,可没有丝毫结论。
那道力量一点点抚平她的不适,小姑娘眨巴眨巴眼:“没事没事,不急,好了。”
殿外,小妖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