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也赶不走的百年邪祟,此刻犹如见了恶魔。

    陆眠小脸一垮。

    耷拉着小脸:“为神马走了?不稀饭眠眠?”

    玉琴面色苍白,良久才找回声音:“您拿人家的头踢球……”

    陆眠不服了:“是它,寄几摘下脑袋的!”

    “它递给我的!”

    玉琴无语:可人家,是摘下脑袋吓你的。

    而你,把人脑袋当球踢。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可以触碰邪祟,真是奇怪。

    “好桑心啊,它们不稀饭沃。”陆眠趴在太子怀里,一脸伤心。

    贤贵妃已经看的目瞪口呆。

    她呆滞了。

    “邪……邪祟走了?”

    “离,离开贤清宫了?”

    护国寺方丈怎么也除不尽的邪祟,就这么走了?就这么落荒而逃?

    贤贵妃眼神越发灼热,太子凌厉的看了她一眼。

    贤贵妃微微回神。

    可她,怎能放弃皇儿呢?

    她啪嗒一声便跪倒在地。

    这一次,她跪的心甘情愿。

    “眠眠,眠眠,你有法子克制邪祟,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