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楚爸一把抱起翾楚检查伤口。那枣红马被翾楚爸一脚踹飞,马惊了,不过跑了回他吃草的山头,又稳定下来,就着雪地啃草,也不知道能不能啃上一点草。
翾楚爸说“哎呦!我的娃,没事了,爸爸在!”边哄边拍,又给翾楚擦血。
那崔阴阳也过来看看翾楚的伤口,脸色一黑,打开他随身带着的包袱,拿出一个小瓶,上面还是青花瓷,倒出一点黄色的粉末在翾楚伤破的指头上。
翾楚爸说“崔子,你咋随身还带着药呢?”
这时候翾楚闻见一股的臭味,臭的闭气。翾楚爸自然也闻到了说“你给我家翾楚撒的硫磺做啥?”
那崔阴阳也不说话,又把打火机点火在翾楚手上点燃那硫磺,燃烧起来!烧的翾楚哇哇大哭,顾不上臭。翾楚爸意识到可能不妙,便捏住翾楚要缩回去的手,配合崔阴阳的医治。等那药粉完燃烧,崔阴阳有从包里拿出一章符纸,一下子包住那火苗,火苗缺氧便熄灭了!然后就直接拿这符纸把翾楚收拾的手指头给包扎起来。也没绳子,就把翾楚把辫子的皮筋卸下来一个,简单绑了下。
翾楚突然觉得不疼了,也便不哭了!翾楚看一眼那山头还在雪地上啃来啃去的枣红色高头大马,那马也朝翾楚看看,又低头忙着啃雪。翾楚心想,刚才还喂它才馍馍呢!这家伙心真坏,居然还咬自己,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时候正流行这句话。
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