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人画出这样的小肥雀，也就罢了。
但从姜小生终于突破了灵门，以及之后不慢的引气修行速度来看。
姜小生应该已经“大命初启”。
无论是道根还是慧识、道体一类的，应该都会发生改变。
学习墨名赋纸道术，表现也应该超于常人。
至少不该如此糟糕！
三天时间，却只到了这种程度。
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失望！
唯有姜小生表现出来的法力数量，能勉强让人满意：
引气三天就有这种数量的法力……
至少，修行速度的确超于常人！
彭长盛皱着眉头，呢喃了几句：
“有些地方特征明显，像是大命初启。”
“有些地方却是很不明显，又有些不像。”
“更有些地方，时隐时现，比如路遇灵物的运气……”
“还真是奇怪的很！”
语罢，彭长盛从大弟子身上收回心神，又望向了苏非克。
只见他目光停驻在云雀身上。
表情似懂非懂，像是有了什么明悟。
正如一个见着什么东西，都觉得“厉害！”的初学者。
彭长盛没有出声，耐心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