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苏家就闹了起来。

    谢怀慎回来时隔着院墙听了一耳朵便不再理会。

    越是临近乡试,随州府的人便越多,谢怀慎要忙着三家铺子的生意又在筹备第四家,自然忙碌,哪管苏家闲事。

    一觉起来,外头太阳更热。

    临近七月份,随州府热的厉害。

    一大早出门,恰好碰见苏家几个儿子也出门。

    个个都挂着黑眼圈。

    苏老爷也不遑多让,瞧见舒婉时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进了家门。

    苏家几位爷们儿瞧着舒婉便像吃人一般,“便是农妇也不该善妒。”

    “那可说不好,到底不是读书人家的女儿,竟是一点妇道都不懂。”

    又瞧向谢怀谦,“谢兄瞧着也是读书人的典范,没想到竟娶如此妻子。”

    他们绝口不提谢怀谦发誓之事,更不提苏仪娴如何的不要脸面,竟直指责舒婉不让人入门。

    舒婉本上了马车又下来,“你们在说我?”

    谢怀谦啧啧两声,“读书人家的女儿就是喜欢上赶着做妾?可惜你苏家女别说是做我谢家的妾,便是做烧火丫头我都嫌弃。”

    三个苏家子竟是恼怒不已,“谢兄如此言论也不怕叫人笑话。”

    说完却见舒婉到了近前,不禁有些讪讪,“你想做什么?”

    舒婉笑问,“你方才说我不守妇道?”

    “你你你你,你就是不守妇道……”

    话没说完,舒婉便飞起一脚,将人直接踹了出去。

    说话的是苏老二,苏老二被踹出去,苏老大和苏老三顿时大惊,才要训斥,舒婉已经砰砰两脚将这俩也踹出去了。

    砰砰三声之后,谢怀谦啧啧遗憾道,“偏偏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