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看完,舒婉颇为顺意,与谢怀谦往回走时,碰上走的慢吞吞的村长。

    舒婉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村长道,“村长,这村子可真是离了您不行啊。发生点什么事儿也都逃不过您的法眼。”

    村长瞧着她,老脸一红,佯装不知她话中意思,只和善道,“逃荒难啊,我到底是村长,约束村民本就是我应当做的。”

    舒婉颔首,“您说的是。”

    夫妻二人缓步往队伍后方走去,才走没多久,舒家所在地方又争吵起来,却是舒桂山与苗凤娇在吵架了。

    两人站着听了一会儿,无外乎舒桂山怀疑苗凤娇私自藏了金镯子故意嚷嚷起来说金镯子丢了。而苗凤娇受不住这委屈,于是争吵起来。

    夫妻吵架,子女拉架,真是好不热闹。

    舒婉不由笑了,“家当都丢了,也不知哪家好心让他们昨日吃了饱饭,才有这力气争吵。”

    谢怀谦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待靠近谢家所在之处,已经没了外人,谢怀谦轻声问道,“你说那金镯子是真丢了还是假丢了?”

    若是假丢了,那便是舒家二人唯恐他人盯上,先闹上一出,让人知晓东西已丢,就别惦记了。

    如果是真丢了……

    谢怀谦忍不住多瞧了舒婉两眼,总觉得这事儿处处透着蹊跷。

    见舒婉神色正常,并不惊讶,再思及方才村长的话和神态,谢怀谦不免多想。

    舒婉轻飘飘问他,“你觉得呢?”

    谢怀谦肯定道,“真的丢了。”

    那苗氏跟舒桂山有小心思但又非那等聪明人,恐怕根本想不出这样的法子来。

    那便是真的丢了。

    至于谁偷的,必然不是舒婉,舒婉虽未与他睡一处,但他身体不好,睡眠不佳,一丁点动静便能醒来,舒婉并没有离开过他们。

    他面露惊讶,“难道是……”

    舒婉点头,“你忘了,昨日下午村长的儿媳来找我聊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