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上官曦回应,鱼飞檐就自己否决了这个猜测。
“不,不对,花榆看起来与师兄年纪相仿,事发的时候,他也就七八岁,不可能谋害先皇后。而且那北胤兄妹说顶簪是花榆落下的。可那对钗,是我亲眼看到雁未迟从当铺赎回的。跟花榆也没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鱼飞檐又想了想道:“除非……除非当铺幕后之人就是花榆?或者花榆之后,还有其他凶手?”
上官曦接话:“这就是我叫你来的原因,去告诉天枢,我要找到那个人!”
鱼飞檐点头道:“没错,总要把人揪出来,当面问问,才能清楚。不过那个人行为真是够奇怪的,身负重伤不去疗伤,还要把雁未迟掳走,把人掳走也没做什么,兜了一圈又给放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上官曦双眸微眯,也陷入了思考。
那个花榆武功不俗,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既然不是普通人,做事应该也不会无的放矢。
他抓雁未迟,定然还有其他原因。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上官曦略作思忖之后,心中暗道:“看来还得找小丫头问清楚。她一定有什么秘密没说!”
想到这里之后,上官曦开口道:“你去办事吧!对了,你再帮我从天枢那,拿点迷药。”
鱼飞檐瞪大眼睛道:“两相欢?牵裙散?鸳鸯和合酒?还是迷魂帐中香?”
叶天枢是做青楼生意的,他手上的迷药,自然都是迷情之用。
上官曦想了想道:“要药效最猛烈刚进的,但是不要伤了身子。”
说起这件事,上官曦忍不住微微蹙眉。
他虽然讨厌银珰县主韩雨菲,可给人下药,毁人清白这种事儿,非君子所为。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可父命难为,皇命更难为,他无从拒绝!
……
上官曦觉得皇命难违,而回到自己院子的琴相濡,却觉得圣心难测。
琴相濡走到桌案前,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竹篓,竹篓里放着的是雁未迟做的丁香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