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我问。
“凤凰衔珠上天，日月光辉普渡，天珠开，而世人享长生永存！”锦学成将这句话完整地说了出来。
这话也很好理解，就是要让凤凰衔着这枚夜天珠飞上天空而去，让这枚奇异的珠子，受到日月的光辉照耀，从而开启这枚珠子，得到永生的奥秘！
我沉声说：“可问题是，如今哪有什么凤凰？怎么让凤凰带着这枚珠子上天去？”
锦学成点了点头，说：“是啊，要说放在久远的时代，可能还能见到这种玄奇之兽，如今，就算找遍天地，也寻不到一根凤凰羽毛。”
“另外，就算真有凤凰，我等凡俗之人，有什么能耐号令它？”
“尽管古籍记载完全，但此法，在我们看来，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永生的奥秘了，可那时，我父亲跟疲门老领袖，绞尽脑汁，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扎纸成凤！用纸凤代替真凤！送夜天珠遨游日月光辉之下！”
闻言，我讶异不已。
这确实也算是个办法了。
锦学成继续说：“当初他们实在想要得到永生奥秘啊，他们费劲了千辛万苦，找到了当初名震江湖的扎纸匠钱家老三，钱老三本领不凡，但就是爱钱，他听到我父亲与疲门的述求后，要价上亿报酬！”
“我册门虽不差钱，那疲门也不是差钱的主，可在那个年代，上亿的酬金是什么概念？上京的四合院也不过才几十万，在永生的诱惑下，两门砸锅卖铁，还是凑出了这报酬。”
“最后，好在贵有贵的道理，钱老三以他神鬼莫测的扎纸秘术，扎出了一只栩栩如生，并能高飞的纸凤！”
“纸凤能飞，据说是这钱老三用手段将一只成妖了的鸟精亡魂困在了纸凤当中。”
“在这以假乱真的手段下，他们选了个好日子，让纸凤衔珠高飞。那一日，白昼里纸凤绕着上京飞了一圈又一圈，在日光的照耀下，白色的纸凤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彩，真像是绚丽的凤凰在飞！”
“到了黑夜，纸凤仍不知疲倦的衔珠飞翔，可在清冷的月光下，纸凤愈发得诡异了，阴森的气息，让这纸凤平添不祥之气。在一天一夜后，纸凤终于落地了。”
“巧的是，纸凤落地的地点，是在那清东陵之内。”
“那时，两个老人也没管那么多，凤凰衔珠上天，已经做了，日月光辉普渡，也已完成，古籍记载的，他们全部完成，剩下的就是等夜天珠开启，两门领袖共享这永生奥秘。”
“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永生奥秘并未出现，出现的反而是藏在夜天珠内的西太后之魂！”
“西太后之魂苏醒了，不，应该说是被唤醒了！”
我听到这里，心念不由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