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的时候,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寻找小雌兔的身影。
雪地车停在木屋院外。
卢瑟帮忙将东西都拿到屋子里。
余芝芝牵着链子,将尤森带进屋。
她看到,卢瑟站在院中用对讲机在和指挥中心的兽人沟通,隐约听到“阵法”“巫师”之类的词汇。
“尤森。”余芝芝忽然开口:“我帮你把链子摘掉吧?”
进屋后的人鱼,在听到小雌性的声音后,他慢慢半蹲下,双手撑在膝盖处——
这个高度,她应该可以轻松摘去铁链项圈。
余芝芝靠近,找到铁链后方的锁,手指捏住开锁的地方,用力一扯,项圈解开。
她拇指处传来一丝疼痛,兔耳微微垂落,余芝芝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指尖。
尤森却笑了。
真是只娇嫩的笨兔子啊。
他直起身,从余芝芝手中接过铁链,将它放到茶几下面的储物柜中。
“回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人鱼少年忍不住问。
小雌性不会掩饰情绪,是个正常兽人都能察觉到她现在,像是有很多心事。
“芝芝小姐。”门外,卢瑟关掉对讲机,“今天家里来客人,我要提前准备。我们都在隔壁,你有什么事,直接喊我们。”
护卫队青年的视线从人鱼身上扫过。
这一路上,人鱼都恹恹的,感觉没什么多余力气。
不过,从今天开始,一直到路易斯回来,隔壁木屋会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有“客人”。
既能警觉人鱼暴走,又能顺便测一测快要回来的路易斯。
在列车上的时候,卢瑟知道路易斯单独离开,就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