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咱们上楼再说。”袁曦不想对小琴解释太多,率先走在前面。

    小琴对我并不陌生,上次在处理李忠的后事时,我们就认识了,只见她冲我笑了笑,伸出手,礼貌地向我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说道:

    “向阳哥,请!”

    “谢谢!”

    我道谢一声,紧随袁曦一起上楼,保姆再次好奇地看了停靠在门口那辆受损的宝马车一眼,若有所思地跟在我们身后。

    袁曦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父亲那间疗养室门口。

    袁东梅早就将房门打开,见侄女站在房门口,急忙将她迎进屋,带着一副责备的口吻,问道:

    “曦曦,你们怎么才来,你爸爸都快急死了?”

    为怕姑姑担心,袁曦不想将我们刚才在大街上,差点被一辆重型卡车碾压这件事情告诉姑姑,搪塞道:

    “路……路上堵车,所……所以就来晚了……”

    “你们那辆车被撞了,这又是怎么回事?”袁东梅质问道。

    我将宝马车开过来停靠在楼下的时候,袁东梅就站在窗户边,并发现车身上有被刮伤的痕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袁曦结结巴巴地问。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袁东梅追问道。

    “伯母,是这样的……”袁曦正准备开口向姑姑解释,从门外跟进来的我急忙替她回答说:“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大街上的车比较多,交通堵塞,在我们身后行驶的一辆长安奥拓车在超车时,一不小心便与我们这辆车发生了轻微的碰撞……”

    我知道,秀气的奥拓车与重型大卡车这种的庞然大物相比较起来,碰撞时的破坏力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之所以避重就轻,就是为了消除袁曦姑姑的担忧。

    “严重吗?”袁东梅担心地说。

    “不严重,”我摇头说:“我们俩一点事情都没有,我们那辆车只是有点刮伤,拿去修理厂烤漆就可以了……”

    “没事就好,”袁东梅这才松了一口气,将目光落到袁曦脸上,问道:“曦曦,是你在开车吧?”

    “不是!”袁曦肯定地点头。

    “哦,真是这样的吗?”袁东梅又将目光落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