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穆宁神色很淡，对林宛白这么婉约的提起秦筝跟他之间的事，也没有什么反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有谁是一沉不变的，当年是我耽误了你，对不起你，以后你不管怎么选，我都会支持你，你想要什么样的人生，我都能给你，唯独你我之间成不了男女之间的关系，宛白，你懂吗？”
唐穆宁内心的情感是复杂的，不会有人懂得在那种家庭长大的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
林宛白是第一个救他的人，所以她很特别，是别人无法替代的特别，所以他对她才会有百般的容忍。
林宛白的手逐渐松开，唐穆宁说的这样明白有什么不懂，她又不是傻子，只是故意装傻。
“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年……”
这是无法避开的问题，当年林宛白也怀孕了，跟秦筝几乎是同时怀孕。
唐穆宁就算是不愿意提及，可是自己做的事情，根本没有逃避的道理。
“你也知道，那是我喝醉了，宛白，我很抱歉……”唐穆宁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大部分女人都还是很依赖男人。
就连当初的秦筝也是这样，她们的身体可以孕育孩子是上天恩赐。
林宛白因为那次车祸流产，而秦筝更因为他盛怒之下拿掉了那个孩子，将来可能再也做不了母亲，抛开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这样的做法，都还是很残忍。
“如果不是因为秦筝，我现在起码有个孩子，你看看我，到了这个年纪，穆宁，你真的觉得我下半辈子会过的好吗？”林宛白一直都没有跟唐穆宁闹过。
可是不闹，不代表她没有情绪，秦筝做了那么多坏事，到了现在，为什么唐穆宁却反将她放进心里。
这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宛白……”唐穆宁欲言又止，下半辈子的日子要怎么过，真的不好说。
“当年的事情，也许……”
“也许不是她干的？我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这么跟我说的，你若是喜欢她，给她编造一个什么故事都是可以的，不过，我跟她之间的恩怨，不会就此化解，她毁了我的一生。”
林宛白不愿意再去依赖这个男人，即便是深爱又如何，即便是曾经舍命相救又如何，爱上了其他女人的唐穆宁跟其他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真的得不到，一直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也没有意义。
“宛白……”
“你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