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川微微摇头道：
“整个神州的每一座城市，甚至某些没什么人口的偏远乡村，都可能出现诡异。”
“猎诡局内部统计过，诡异降临之前，每一百万人口，自然状态下每日出现诡异的几率，是十万分之一。”
“南都按照一千万人口计算，每日出现诡异的几率是万分之一。”
“过往这些年，南都的诡异出现频率一直很稳定，没有统计意义上的异常数据。”
江炎抽了一口旧烟斗，淡淡笑道：
“也就是说，被带走的那些诡异，都消失在了天使基金会的其它部门中……”
这意味着一个完整的体系，以及对诡异的强大控制力，才能让猎诡局完全没有知觉。
陈海川沉默，面色难看至极。
越是接触，就越是能体会到，这个天使基金会的恐怖和庞大。
“文件中提到，这个实验室，有一个专门的区域用来储存孕育出的诡异？”江炎转目，用余光看向刚刚那T5，淡淡问道：
“在哪里？”
T5脸上的肥肉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说道：
“你刚刚都看过了，就是那几个实验室……”
江炎淡淡一笑，抽了口旧烟斗，说道：
“是吗？但我怎么一个诡异都没看到？”
“而且，就刚刚那几个实验室里的设备，就能限制住诡异？”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刚刚江炎走马观花看了一遍这个实验室，除了自己的打工仔之外，就只有天使基金会的狗腿子。
而且这T5的面部表情，明明就是在撒谎。
旁边一个T4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