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同衾,死同穴,至此方终。
如此,临国府的第二代血脉中,便只剩下司徒锦绣一个人。
当然,宁潇,苏映雪,莫忧,也是算的。
只因司徒敬城已近耄耋昏聩之年,只会含饴弄孙,再不理会府上一切琐事。
自此,临国府大小事宜,均需二小姐过目方可。
临国府的最高权力终于完全落在了司徒锦绣的手中。
此时,她坐在临国府的正厅之中,静静望着窗外。眼中平和而幽邃。
时光葳蕤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手持罗扇扑流萤的天真少女。
但骨子里的坚韧和娟秀依旧缱绻生香。
她遥记二十五年前,
就是在这里,她被她的父亲逼着嫁给陈敬言。
当时她满腹委屈,声泪俱下的控诉司徒敬城的不公。
最后更是以自杀相挟,才勉强推了这门亲事。
而二十五年过去,陈敬言依旧对她痴心不改,她也曾屡次黯然神伤。
或许,当年是她太过执拗。
事实证明,陈敬言的确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当时宁潇也为了帮她,故意相难,贬低,才让婚事作罢。
后悔么?
司徒锦绣摇摇头,她知道自己不能后悔。
或许司徒敬城的确是为了她好,但她自己心中的委屈又有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