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还这么小,怎么可能打得过大人?你们就算要诬陷我们,想赶我们走,也得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吧?”

    小家伙边说,边抹了抹眼角,顺势给岁岁使了个眼色。

    后者接到暗示,立马倔强又冷漠地帮腔。

    “明明是你们仗势欺人,一会儿骂我们是野种杂种,一会儿骂我妈咪,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配进你们墨家,还想对我妈咪动手。

    我们只不过是要保护她一下,你们就这样红口白牙地污蔑我们,根本就是恶人先告状!”

    小家伙倒豆子般,把秦曼之前的辱骂,都复述了一遍。

    墨书砚的脸色陡然铁青。

    “你身为墨家主母,就是这样辱骂别人的?甚至对两个小孩骂得这么难听?”

    秦曼刚刚是气糊涂了,才会口无遮拦。

    现下反应过来,的确十分不妥。

    她迎着墨书砚森冷的视线,心里没由来的一慌。

    可高傲如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

    她只能调转矛头,气急败坏地看向两小只。

    “你们竟敢颠倒黑白!要不是你们,他们怎么可能躺在这儿?”

    岁岁不疾不徐地反咬一口。

    “为什么会躺在这儿,你们不是最清楚吗?到底是谁在颠倒黑白?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这些人是我和弟弟打的,那就报警啊,看看警察会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小家伙眸光明亮如宝石,从容镇定得像个小大人,说话有条不紊。

    秦曼简直看傻了眼,差点气得原地升天。

    她实在没想到,这小子竟如此能言善辩!

    她只能寄希望于儿子,急切地看向他。

    “阿宴,你信我,真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