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顾氏庞大，人员复杂，内部人际关系更是错综复杂，顾总新官上任，怕是需要整顿的事情不少，本以为周末都不清闲呢，不想竟能在这里见到你，看来顾总还是相当有手段，什么棘手的事情处理起来，都游刃有余。”
顾西洲佯装听不出他的嘲弄，依旧回一句，“还好。”
秦景川要笑不笑，似是自觉无趣，也没再多说。
墨书砚恍若未觉，也不插话，只时不时给江绾夹菜。
转眼，江绾面前的碗里，就堆成了小山。
江绾几次说，“我自己来。”
最后，又头疼地阻止，“够了够了，要吃不了了。”
墨书砚这才作罢。
顾西洲在对面看着，瞳仁越来越深，捏着筷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偏偏秦景川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故意问了句。
“顾总怎么不怎么动筷子？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顾西洲浅吸一口气，“不是。”
秦景川乐呵呵地吃了口鱼。
“那就好，我之前都没想到，阿砚做饭居然这么好吃，今后谁嫁给阿砚，真是有口福了，你说是吧，江小姐？”
江绾筷子尖的菜差点掉回到碗里。
拜托，这话问她干什么？跟她有什么关系？让她怎么接？
她只能讪讪地扯了下唇角。
秦景川也不介意，继续边吃边说。
“哎，以前我还以为，阿砚这样的人，一辈子不会疼人，现在看来是我目光短浅了，所谓不会疼人，是因为没碰到该疼的人，这一旦遇到了，就不一样了。”
江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