茏罕见地有些生气。
他平日里个性温和,在一个月前甚至从未正视过自己不属于人类的部分。触手也与他的情绪一般,乖顺到仿佛不存在——就连上次险些被骚扰也没有爆发过。
他的一切失控都是从遇到行为跳脱、个性糟糕的五条悟开始的。
茏自知对这样强大到无视规则的英俊男人有很强的好感,但耐不住对方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神经的底线。
他自己退一步,五条悟能用他那两米八的腿劈叉过来五步,就差怼脸上了。
于是,在这次白发青年的骑脸操作下,深埋在茏体内的触手也沸腾起来。
鞭打、缠绕、囚禁。
吮吸、侵入、凌虐。
使人堕落、使人发疯、使人在无限的高潮囚笼中永不醒来。
他【???】就是这种非人的存在。
茏低下头,看着一米九的白发青年被结结实实地捆绑着跪在地上:“五条老师,你准备好了吗?”
“我说没有,你会松开我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准备一下吗?”
“……”听上去要揍他一样。
茏沉默。
触手啪一下打在五条悟的屁股上以示威胁。
白发青年故意大声叫唤起来,那上挑的尾音满是漫不经心和挑衅:“你打我?我爸都没打过我!”
茏:“……………………我开动了。”
“……等等。你这家伙,该不会没有勃起吧?”五条悟在被操的当口表示抗议,“怪不得会长出触手这种东西,原来你是阳痿吗!”
墨绿发青年决定微微一硬,以示礼貌。
他走到白发青年面前,拉下自己的裤链。
五条悟看着对面那有些狰狞的肉棒,睁着眼睛说瞎话:“——看不见,果然小到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