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是我跟妻子在偷摸的互动,聊着这些禁忌的事情,可是这种直白的情况从没有过的。
我感觉那层朦胧的窗户纸即将要被捅破了,妻子这时候面对的是那么的直接。
这段时间我不断的给妻子洗/脑,不断的说些有关不伦的事情,在我不断的引导中我知道会有效果的,现在妻子在心里慢慢的转变和接受,这已经是令我足够欣喜的转变。
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妻子跟马叔近距离相对,而且在她面前的那个巨大的帐篷支撑起来时,妻子罕见的没有逃避,就这么痴迷的注视着。
“小颖,我没事,你快点起来。”罕见的沉默中,马叔终于受不了这种暧昧刺激的气氛说了一句。
同时马叔将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然后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转移了视线。
马叔的声音颤抖带着嘶哑,妻子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样的猛然起身,看起来慌的不成样子。
这种尴尬的情形下,我估计弄出脚步声,下一刻才拿着药箱来到了客厅:“找了半天才找到。这里边又消炎药,还有外敷的云南白药。正好用得上。”
我装作没发现这一切的把箱子放在茶几上,然后的打开开始寻找东西。
“我先去换衣服。”妻子呆呆站了几秒钟之后,说了一句就转身向卧室而去。
这段时间我心里兴奋,再加上跟妻子一起找到了新的情趣,不知不觉间发现我对他们俩的互动忽略了很多。
至于妻子用陌生号码跟马叔聊到什么程度,我现在也忽略了。
马叔的呼吸声音都是轻微中带着颤抖,刚才那种最为刺激的直接对视,让他现在还没平复心情。
马叔看着我的目光中有感动、欣慰,更多还是罪恶与内疚。
那种痛苦与纠结的眼神让我心里很难受,我差点冲动的直接将我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我自己来就行了,只是腿上一点伤,没你们想的这么严重。你去做饭去吧。
今晚没做饭,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已经饿了。”马叔强硬的说着话,还找理由让我离开去忙。
我犹豫一下,最终还是点头把药交给了马叔说明了用法,然后这才转身去做饭。
在厨房洗菜择菜的时候,我还有种异样的刺激感在不断的涌出。
做好饭菜,我搀扶马叔来餐桌这里吃饭,我喊了两次让妻子过来吃饭,妻子这才扭扭捏捏的出来。
我看着她还是穿着上班的职业装,知道她在卧室里一定紧张激动,都忘记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