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可以,但是他刚才是拿着刀想伤害小渔。那这双手也不用要了。”
陆知闲冷冷的说,只是折断了他的手,没把两条胳膊给卸下来。够给沈家面子了。
“手断了又怎么样,只要我能得到上古陨铁,还会怕接不上吗?赖小渔,快把上古陨铁给我!”
断手的剧痛本就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了。沈白却只是刚开始时叫唤了一声后便好像感觉不到痛了一样。
反而是甩着肩膀挣扎着想挣脱开水链,朝赖小渔扑过去。
“师兄,沈白似乎有点不对劲。”
从沈白进房时的战战兢兢,到现在的癫狂。一个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情绪变化如此之大。
除非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或是有什么控制了他。
而且,赖小渔沈白身上好像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沈任闻言,又把水链勒紧了几分。
他走到沈白面前,发现沈白的脖颈和额头中有一丝黑气在游走。
与祁筠当时在陆家的生日宴上情况有点相似。
不同的是沈白比那时的祁筠更加的癫狂,丧失理智。
“这是……胡梅的祟气?!”
沈任脸色一沉,沈白身上为什么会有胡梅的祟气?
“胡梅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厉害的祟气。”
赖小渔已经失去了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忆,只是知道这个下了祟气给沈白的人可不简单。
她能看得出沈白身上的祟气可是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沈白就是因为这样才将他心底最为不为人知,最深沉的欲望给勾了出来并激化。
如果不能把这些祟气从沈白身上拔除或者净化,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为承受不了这不断膨胀的欲望,癫狂而死。
“什么?沈白身上有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