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知闲一死,那就只有他能当上家主了。
“沈任说的没错,陆明远出现在那里的时机确实有点蹊跷。”
“志辉,他们两人有没有接触,说了什么话?”
沈老夫人自是更加清楚陆家的情况。这两个人出现在了本不可能一起出现的地方,要说他们没有猫腻她可不信。
“我看着陆明远走出洗手间以后,祁天才进去的。两人并没有说上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而且祁天再出来时,手上并没有什么东西。”
“但是,他回到宴会厅以后对着祁筠交头接耳说了几句,就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递到了祁筠手里。”
由于沈志辉一直都是暗自跟踪,怕被发现,都不敢跟得太紧。
再加上每一桌坐了谁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进了宴会厅入座以后他就更加靠近不了了。
所以祁天手里的东西是不是在洗手间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也不清楚。
“小渔,你记不记得刚到陆家时你见到的祁筠,和后来向你挑战的那个祁筠有没有什么不同?”
沈任仔细的回想了今晚见到祁筠的每一个情景,心细的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没有啊。还不是总是对我一副凶神恶煞,想把我大卸八块的样子。”
赖小渔本就对祁筠没什么好感,见了她都想绕道走,又怎么还会去观察她有什么不同。
“我记得她原来的头发并没有做过多的造型,只是简单的披散在身后,别着一个钻石发夹。但是后来再看到她时却是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了一根黑色的发簪。”
当时沈任还在想,这个女人为了吸引陆知闲的注意,还特地又不知道去哪里改了个发型。
只不过头上的发簪太过普通,与她身上的礼服并不搭配。
到后来被祁天抱走的时候,她头上那根发簪好像就已经不见了。
“难道,那发簪就是‘鬼刺‘?”
沈任越想越觉得可能性越大,这也就能解释得通“鬼刺”是怎么突然间到的祁筠手上了。
“可是‘鬼刺‘是可以随意变化大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