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见秦君邪，脸色大变。
“君邪，你突破了？”
冯秋脸色一沉，没有因为赵穆被杀而开心，反而有一些怒意。
他是人族，还在天阳学院担任过一门之主，所以太明白秦君邪现在突破意味着什么。
归一，看似是好，可实际上，却会错过无数的机缘。
“混账，冥界毁了你！”
冯秋愤怒道。
小怡也微微沉默，突破归一，看似进步了，可对秦君邪来说真的不算好事，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能做到更好。
可一旦到了归一……秦君邪将无法在去炼血、强筋、锻骨了。
路被走窄了。
秦君邪倒是很释然，微微一笑：“无所谓，原来在天阳学院，老师不是总说我这样不行，很可能一辈子都卡在超凡吗，现在放弃一些东西，挺好的。”
冯秋低骂：“不一样的！原来我劝你不要开那么多脉，不要铸身那么多次，是因为人族弱小，可现在人族已经强大起来，你明明可以更强的，可现在……”
秦君邪摆手：“无所谓，虽然不能继续强化自身，但我还可以修炼法则之力。”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突破就突破了，怎么说今天也是大胜，好事。”秦君邪笑道。
冯秋苦丧着脸，没有说话。
心情不好。
真的不好。
这一战是赢了，可在他看来，一个冥界，远不如秦君邪的潜力重要，在这里突破归一，断了自己的路，太不值了。
而且自己回去怎么和赵天命和叶天生交代。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