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娜要见左斌,左斌只让人带了一句话,“不作不死,恶果是她自己结的,她就是死,也别指望回家了,省的辱没她哥的英灵。”
春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疯了似的,在牢里大喊大叫,可没人理她。
左斌刚回办公室,同事就来找他。
“左旅,你这光棍这么久,可桃花是真的羡慕人,到处都是对你不死心的。”
左斌不搭理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办公桌上,拉开椅子坐下,从胸口处的衣兜里拿出钢笔,准备拧开的时候顿住。
细细端量着上边的花纹,想他家小孩了,不知在那边过的可好?
不知想家的时候有没有哭鼻子?
闲暇时有没有叨念他?
心窝有些疼,他想她了,很想!
“我听说那个女孩在牢里哭得要死要活,说都是为了你。”
“这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啊,你可不是普通的兵蛋子,传出去,再被有心人利用。”
男人看着左斌盯着钢笔发怔,他看出点端倪来。
“你对象可是我们全部家属里最有才华,还最年轻漂亮的女孩,你可别不知足啊。”
左斌斜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满。
男人一惊,白眼球都快把黑眼球给挤出眼眶了,“这该不会是你之前的桃花债吧?”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领导。”
“幸好小姑娘出国了,要是在城里,指不定会怎么和你闹。”
男人从关心演变成吃瓜。
左斌停下笔,掀起眼皮,凉凉地盯着他,冷冷地声音化作利刃一般直射男人,“你是不是闲的蛋疼,老子的事轮得着你起哄,把训练计划给我搞出来,最迟这周。”
男人一听,立马收起看戏的姿态,向左斌求饶,“领导,别啊,我这周岳父过寿,我得过去。”
“你这是违抗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