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灭绝爱情,也不可迷恋爱情。
——富来克林
五年前,席昭煦23岁,第一次见到白誉;
一个月后,白誉动用集团权力强制关押了他,在他们的主卧里跪下给他做了第一次口交,技术跟现在白柏的一样烂;
五年后,白誉死了,他的亲生儿子在他的灵堂给他父亲的情人做他父亲曾经做过的事,后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几乎呈现相同的弧度,就连口交的感觉都恍如五年前。
也许这是一个循环,席昭煦扣住白柏下巴,冷漠把自己的性器推到他的喉咙深处,又抽出再推,白柏很努力地吞吃,但明显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排外,因为异物入侵,他喉间的软肉拼命做出抗拒,想要把外来者挤压出去,白柏察觉到这点,又强迫自己收敛力道,他的大脑跟身体形成了对抗,两股力量的交错只会让自己难受,席昭煦却被侍候得舒服。
要射精的时候他反而从白柏口中退出,他的嘴巴被当成性器官使用过,一时半会合不拢了,白柏迷蒙着一双眼睛,先是看了看席昭煦仍然硬挺的性器,从下至上盯着他的眼睛,像是疑惑。
“妈妈。”
席昭煦不想搭理他,下了命令:“躺着。”
白柏不明就里:“妈妈。”
“白柏,”席昭煦看他,“话不说两遍。”
白柏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他脱得很干净,身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有点凉,按照往常他一定会跟席昭煦说“妈妈,我好冷”,席昭煦不会说什么话来哄他,但还是会给他拿一条毛毯。
现在没有毛毯了,他光裸地躺在这里,席昭煦也不会再正眼看他,白柏知道一切都是他自己导致的,所以怪不了谁,只能说他自己没有定力。
但是爸爸已经死了呀。
席昭煦从以前开始就不喜欢白柏表露出来的无辜模样,现在就更是,明明是他给自己下药,让他到现在都头晕脑胀,心肺冒火,这人还能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他,似乎他变成这样的处境完全不是对方之过。
席昭煦厌烦至极他这种样子,药劲有点上来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一个白家少爷会去弄这种不入流的药来,不过也正常,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白柏这个小孩。
白柏躺在他死去父亲的灵堂的地上,全身赤裸,皮肤白得不像话,他额头的刘海掉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对席昭煦伸出手,做出口型。
席昭煦把口型看得清楚:“妈妈。操我。”
白柏很明白如何挑起他的怒火,席昭煦面无表情地蹲下来,一阵风过,他突然感觉到什么,抬头去看灵台上的骨灰盒,背后传来冰冷的触感。
像是有人抓住了他。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