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去打比赛了,隔着墙壁,裴行璋能听到球场里鼎沸的人声,还有球鞋擦过地面的声音。他吊缚在封闭的室内,不知道篮球场上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闻昭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废弃的储物间灰尘满布,脏兮兮的,角落一扇灰扑扑的小窗子,什么都看不到,裴行璋几乎与世隔绝。
他艰难地踮着脚,身体被困在紧实的绳子里,不能动,一动就会勒紧。胸口的绳结格外紧,把他平坦的胸部挤压得鼓起来,仿佛少女刚刚发育的酥胸。更难受的是穿过胯下,向两侧分开的两股绳子,把会阴处勒得酥麻,又汇聚成一股,陷入臀缝中,死死抵住后穴里的绳柱。
裴行璋听到球场传来的欢呼声,是许多女孩子在叫主人的名字。
“闻昭!好球!”
“闻队太帅了!啊啊啊!”
“附中必胜!”
闻昭,闻昭。裴行璋跟着在心中默念。他的阴茎一直硬着,翘起来贴着肚皮,得不到抚慰,也无法缓和,顶端的孔缝里渗出水液。屁股里的绳柱并不粗大,隔着薄薄的套子,裴行璋能感觉到麻绳粗糙的表面。太小了、太细了……顶不到裴行璋最想要的地方,好空虚,根本无法填满。
一开始,裴行璋调动了所有毅力,艰难地保持吊立的姿势,为了缓解关节的压力,他绷紧了肌肉,可一旦绷紧肌肉,身上的绳子又开始加剧另一种折磨。渐渐地,裴行璋发现,比起肩膀酸痛和小腿发麻,无法被满足的欲望要更加难熬。
绳柱很小,也不会动,裴行璋缩紧屁股,也只能让绳柱在后穴里进得稍微深一些,再慢慢放松,套子自带的润滑又会让绳柱滑出来一小截。这样温吞的抚慰,已经是裴行璋能拥有的全部,他重复着缩紧又放松的动作,却只能让自己越来越渴望,越来越空虚。
“嗯……主人……”裴行璋低声叹息,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无法发泄的欲望把他不上不下地困住,正如被拴在这些绳子里,不能动弹。
主人为什么要把我丢在这里?为什么不来管我?不是说要教我吗?为什么把我绑起来就不理我了?主人的比赛什么时候才能完?不知道现在比分多少了,主人赢了吗?
裴行璋在胡思乱想中越来越烦躁,长时间的静止不仅让他肌肉酸痛,更让他的思绪纷乱如麻。他开始回忆,复盘和闻昭从相识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他想起和刀币网调的时光,想起和闻昭约会的快乐。
为什么还不结束?这个破比赛要打到什么时候?裴行璋焦躁地动了动胳膊,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上的麻绳绷紧了,后穴里的绳结也往深处顶了顶。裴行璋闷哼一声,隔靴搔痒的慰藉转瞬即逝,他开始不满,怨恨主人为什么要把他放在这里不管。裴行璋幅度更大地挣动起来,手腕上的绳结瞬间拽紧,勒得他生疼。
“唔……”裴行璋眉头紧皱,陷入深深的焦虑和欲求不满中。
于是当闻昭打完比赛,谢绝了庆功聚餐,再次回到昏暗的储物间时,看到的就是裴行璋在绳子的捆绑中挣扎的模样。
“主人!”裴行璋看到闻昭回来,眼睛都亮了。
闻昭掀起薄薄的单眼皮,瞥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裴行璋像主人不在家的小猫,拴得那么紧,还能自娱自乐玩半天,把自己玩得一身薄汗,鸡儿梆硬,屁股流水。
裴行璋一头雾水:“您笑什么?”
“笑你可爱。”闻昭说。
裴行璋脸刷地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您、是在夸我吗?”
闻昭不回答,他还穿着球衣,头发都汗湿了。闻昭从书包里掏出毛巾,拉着后领把球衣脱了,用毛巾擦身上的汗。裴行璋还吊在绳子里,一边努力保持姿势,一边眼巴巴地看着主人。